“行了,别狗肚子里装不了二两香油了。就一块手表,你至于吗”
领着傻柱回到家的何援朝,见傻柱凑到自己跟前儿,没完没了的说着手表的事儿,横了傻柱一眼后,没好气的道。
“二叔,你不知道,这手表我都眼馋好久了。”
听了自家二叔的训斥,傻柱丝毫没有显摆时被说破的尴尬,反而还理直气壮的,对自家二叔说着自己的理由。
见状,何援朝也就不再搭理为了块手表,已经快美的不知道自己姓啥的傻柱了。
拿出根烟点上后,就一边抽着烟,一边推敲着今晚处理这件事儿上的得失。
自从穿过来后,何援朝为了能尽快的适应当前的环境,也为了能在这个特殊的年代生活的更好。
他从来不会放弃,任何总结自身得失,和学习别人身上好经验的机会。
虽说自古以来,人们做事的目的就是为了“利益”二字。
想到这儿,何援朝为了以后能让自己省点心,也不怕浪费唾沫星子了,把今晚这件事儿的前因后果,掰碎了、揉烂了,一点点的解释给傻柱听。
在院墙边儿停好自行车,何援朝才转过身,不慌不忙的打量起对自己说话的中年汉子。
“同志,咱们是有仇还是有恨”
见自家二叔不再搭理显摆手表的自己,傻住自己美了一会儿后,见没有人捧场儿,也就失去了兴致。
做好了准备,丝毫没有慌乱的何援朝,骑着车快要到家时,就见自家院儿门口,站着的一个矮壮的中年汉子,面无表情的向自己说道。
就像现在这种感觉,他当年在朝战战场上就经常能碰到,那是被敌人盯上的时候,才会有的感觉。
自从单位给分了房后,何援朝就把前世恋家的毛病,发挥到了极致,只要没有特殊的事儿,他是很少不回家的。
毕竟师傅领进门,修行在个人。
打量完没啥特点的中年汉子后,何援朝面带微笑的试探道。
“二叔,你能给我讲讲今天晚上,在易中海家这事儿里面的道道吗”
傻柱以后能走到哪一步还得看他自己。
话虽这样说,但何援朝也没轻举妄动。
毕竟他穿过来都半年多了,此时的他,也算是继承了原主身上所有的东西,包括原主曾经的生活习惯和经验。
“朋友,伱耽误我睡觉的时间了。”
调整好自己的状态,确定了随时都能方便出手后,何援朝才稳稳当当的骑车进了胡同。
把从易中海那拿回来的钱,又美滋滋的来来回回数了几遍后,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抬起头,就对着坐在椅子上抽烟发呆的自家二叔道。
一进入胡同,那种敌视的感觉,就越发的明显起来,这也让何援朝意识到,暗中的敌人离自己越来越近了。
免得“蹦跶的太欢”让人当出头鸟给打了。
京都的这个时节,即使是还没入冬,一到了晚上,气温降的也有些冻人了。
减慢了车速的何援朝,刚要骑进胡同,就猛地感到有一种被人窥视的感觉,这种带有明显敌意的窥视感觉,他可是太熟悉了。
看着没有丝毫畏惧之色的何援朝说完话,矮壮的中年汉子就答非所问的说道。
要不然也太对不起原剧里,他只在秦寡妇那里吃亏的特点了。
他何援朝能在大事儿上帮衬一点儿,也不可能事事巨细的管傻柱一辈子不是。
就算不说这事儿,只通过这两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