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来到床跟前儿,围着转了两圈儿,又看又摸的,鼓捣了半天,也没看出个名堂。
李师傅见傻柱茫无头绪的在那儿“相”床,就笑呵呵的开口道“小伙子,我今天给你介绍的这几件家具,虽说比不上你叔买的那几件,但也都是一些好物件儿。虽然价值不高,但贵在结实耐用,回去用着仔细点儿,两三代人不成问题。”
傻柱一听,露出一副欣喜的笑脸,有点捧着李师傅道“您是行家,我听你的保准差不了。”
说完,又按李师傅的指点,看了看胡桃楸木的桌子和圆凳。
最后,在看完了四把红木官帽椅后,才来到何援朝与李师傅跟前儿,指着刚看好的几样家具,眉开眼笑的道“二叔,就这几样吧,我瞅着还行。”
何援朝见傻柱相中了,也没说别的,跟李师傅谈妥了价格后,三人就说说笑笑的往前院儿走。
刚一进了前院儿,何援朝就听见刚才柜台里小伙子说话的声音。
“同志,我们这儿就是这个价,伱找谁也没用,要是你实在嫌价格低,你在到别地儿看看。”
买卖上的事,就是这样,买的嫌贵,卖的嫌低。
三人听了小伙子的话,谁也没拿当回事儿。笑呵呵的跟着李师傅就进了屋。
李师傅三人刚一进到屋里,一个二十三、四岁的长发年轻男子,就从柜台上拿起一个青色小碗儿,走到李师傅跟前儿。
义愤填膺的道“同志,你是领导吧你得好好管管你们的人,啥也不懂,就敢胡乱开价。”
说完,转头横了一眼柜台里的小青年儿后,才把手里的青色小碗儿拿到李师傅面前道“领导同志,你看看,多好的物件儿啊啥毛病没有,你们的人居然就给六毛钱,这也太欺负人了。”
还没等李师傅开口,柜台里的小青年儿就委屈巴巴的道“谁欺负人了我们这是信托行,就这个价,你要是嫌价格低,你就别卖,干啥在这儿没完没了的。”
李师傅一边盯着长发男子手里的青色小碗,一边向柜台里的小青年儿摆了摆手。
见柜台里的小青年儿不在作声,这才不徐不疾的对长发青年道“同志,别生气,有什么事儿慢慢说,你要是信得过我,就把东西放柜台上,我在看看。”
长发青年听李师傅的话说完,板着的脸才稍稍的缓和了一点儿,扭头瞟了一眼柜台里的小年轻后,才忙不迭的道“信得过,信得过。”
一边说着,一边把手里的小碗重新放在了柜台上。
见李师傅和长发青年说起话,没完没了的,何援朝身旁的傻柱这时可就不乐意了。
拉着脸,瞪着自己的小眼睛,开口就道“嘿我说同志,什么事是不是得讲个先来后到啊合着你不能把我们扔一边不管吧”
李师傅听了傻柱挤兑的话,一边拍着脑门儿,一边歉意的对傻柱道“同志,对不住了,这年纪一大,脑子就有点儿不好使,我这就让人给你办。”
说完就扭头对柜台里的小年轻交代了几句。
傻柱一看,老师傅这是要把他推给小年轻的,顿时更不乐意了,刚要说话,就见自己的二叔向他摇头。
傻柱虽不知道二叔为啥不让自己说话,但还是相信自己二叔不让说话肯定有原因。
不满的瞪了一眼李师傅后,傻柱才和从柜台里出来的小年轻去开票交钱。
见俩人出了屋,李师傅才笑呵呵的拱手对何援朝道“同志,怠慢了。”
何援朝摆了摆手,混不在意的道“李师傅客气了,你忙你的,我随便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