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这条提议,郭林有点不满意,不由嘟囔道“带他们作甚他们除了嘴上功夫和道德文章,甚也做不来。”
“呵呵,正是要他们将嘴上功夫和道德文章教给化外之民嘛”
今日所谈,多为战略方向,非一朝一夕可为。
午时,陈初留两人吃了饭,饭后,雄心万丈的二人便要告辞离去,前往义乌募兵。
临别之际,郭林又笑嘻嘻道“恩师,弟子人微言轻,待到了泉州,那帮海商未必卖我和张提举、史六哥的面子,请恩师赠件墨宝吧,好让弟子狐假虎威一番。”
陈初不由笑道“让我写甚”
“就写商行的名字吧”
郭林马上狗腿的跑到书案旁摊纸研磨,陈初又问,“商行名字叫甚”
“这商行是淮北的,自然也是恩师的,当然由恩师来起才好”
aaatdivtentadvaaa郭林借机又表忠道。
陈初提笔稍一思索,随后唰唰写下几个大字。
侍立一旁的郭林看过却奇怪道“恩师,这印度是甚”
“印度啊,是个地名”
陈初搁笔,宣纸上写有东印度商行五个大字。
郭林挠挠头,不太明白,却还是小心将恩师亲笔收了起来,随后同张宝告辞。
二人走至帐门处,却听陈初唤了一声,“成森”
听闻恩师喊自己的表字,郭林连忙回身,“恩师,还有何吩咐。”
陈初却在原地静立半晌,随后摆摆手道“尽心去做,但遇事一定小心。待成森果真有了替我华夏开疆拓土那日,为师亲自为你牵马游街”
郭林蓦然鼻子一酸,马上深揖道“弟子谨记恩师教诲弟子定当尽心任事,不坠恩师威名”
十月中旬,冬意渐浓。
留淮预备学堂已完成土地平整,临安赔付的首笔赔款业已支付完成。
在周帝的日夜期盼下,淮北军终于退往江宁。
八百万赔银中,扣除了留淮预备学堂和税警总队的建设费用,下发了淮北军封赏,仍留有六百多万两。
十月二十一,陈初率两部亲军携银归蔡州。
蔡婳亲自盯着这笔银子入了四大行的地库,这才放下心来。
一家人分离数月,今日难得团圆,晚间吃饭时小酌了几杯。
妇人,终归酒量浅些,三巡过后,一张张或妖媚或纯欲的脸蛋争奇斗艳,仪态万千。
酒不醉人人自醉。
经过多年磨合,此时的王府女眷们一个个深谙夫妻之道的妙处。
再加分离日久,心理和生理的双重渴望在酒精催化下,纷纷化作了眼睛深处浓到化不开的春情。
猫儿自恃大妇身份,不好开口讲什么。
但饭后,却无一人愿意起身离席,并且都很有默契的让奶妈早早带着孩儿回房睡觉。
玉侬和公子中间隔了蔡婳,每当陈初讲一件趣事,玉侬便会以标志性的咯咯笑声吸引后者的注意,只要他看过去,玉侬便以贝齿轻咬下唇,纯真大眼睛直勾勾看向对方。
蔡婳环顾四周,只觉置身了妖精窝,心知此时不是客气的时候,便顾不上姐妹情深,径直拉上陈初的手,起身时还此地无银般的说道“对了,我写了份计划书,事关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