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在淮江,正等着圣旨将我召回来。”赵言钰笑着说。
“手伸出来”齐莞拿出手枕,冷声命令着。
赵言钰依言伸出手,自从那日发现她易容出去当铃医,又发现她比他想象的还要有趣之后,他见到她就忍不住想逗她。
看她气呼呼的小脸比故作沉稳平静的冷脸好玩多了。
“你到底有没找苏大夫替你疗伤”察觉他的脉搏有些虚浮,齐莞皱眉问道。
“嗯”赵言钰含糊地点了点头。
齐莞瞪着他,语气有些不善地开口,“让我看看你的伤口。”
“真的要”赵言钰挑眉,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双手已经慢慢地放在腰带上。
“我是个大夫,你别想歪了。”齐莞冷声强调。
“我知道,不然还能是什么”赵言钰笑着说,解开腰带,修长的手指慢慢解开衣襟的扣子。
齐莞低头不去看他的动作,但总觉得周围好像闷热了不少,脸颊都有些燥热了。
他解开长衫的窸窣声虽然细微,却清晰地传到她耳里,她能想象他脱衣裳时,脸上是带着怎样故意的微笑。
“小师妹,你不敢抬头看我,又怎么替我治伤呢”赵言钰微沉的声音钻进齐莞耳里,就像陈年的老酒,绵柔而醇厚。
她是大夫齐莞在心里默念着,直到心平气和了,这才抬起头,目光冷漠都看着他精瘦健壮的胸膛。
只是一眼,她便倒抽一口气
“你你这两天到底又去做什么,伤口怎么会又裂开了”他的伤口本来不深,她那日给他包扎了,如果他有小心养伤,不至于现在还在渗血,如今看来不但没好转,反而更严重了。
赵言钰笑了笑,好像受伤的人不是他,“我忘记去换药了。”
齐莞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要是师父知道了,肯定将你骂得狗血淋头。”
“所以你不能告诉她,不然母亲会狠狠在踹我一脚。”赵言钰轻声笑道。
踹死了最好
齐莞将他身上的就纱布剪开,慢慢地拆下来,直到看到他那个刀伤,她才发现这伤口已经比她想象的严重得多。
“你不觉得疼”她抬头,迟疑地问他。
他们之间的距离有点近,她的脸就在他的胸前,说话的时候,温热的气息轻轻拂过他的肌肤。
原来她长得挺好看的赵言钰低眸看着她,自己略显苍白的脸庞倒影在她清澈明亮的眼波中。
“还好”他说,声音微哑。
齐莞还想说他几句,但看到他微白的脸庞,又想起这个人从来不是别人能轻易说教的,便抿紧了唇,低头为他重新处理伤口。
都已经伤成这样了,怎么可能不疼
她在替他清洗伤口的时候,看到他胸前的肌肉微微一抽,呼吸沉重了几分。
“很疼”齐莞抬起头,嘴角微挑,眼波如潋滟的水波。
赵言钰嘴角抿出一个俊美的弧度,她看起来似乎很高兴“疼”
齐莞扬唇一笑,“活该”
果然,他表现得越痛苦,她就越高兴。
赵言钰眼角微扬,故意低下头,拉近他们的距离,“小师妹,你好像巴不得我再受更重的伤。”
靠得太近了,她能感觉到他呼吸里灼热的气息,齐莞往后退开,“赵言钰,你最近是撞邪了么”
上一世的他并不是这样的应该是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