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体要帮你们什么。”
林安拿起椰香拿铁喝了一口,象牙海岸浓郁的甜香和咖啡豆的苦涩结合,库姆妈妈见状,表情分外嫌弃。
“尽管讨厌那条大摇大摆、狡猾阴毒的眼镜蛇,但我们从没联合起来反抗过他哪怕一次。是因为软弱吗不是因为恐惧。”
“恐惧那位红罂粟商会长联合黑都,把你们一网打尽”
“什么黑都我们恐惧的是那位暴君”
库姆妈妈张开足以环抱三个正常男人宽的手臂,表情夸张地说。
“眼镜蛇的规矩固然令人恶心,但只要有他在,那位暴君就不敢侵略拉孔奥尽管眼镜蛇前前后后掠夺了拉孔奥大量财富,他的活动范围以西洲为主,我们宁愿被他占领”
散神们居然不知道黑都的存在。
林安暗暗挑眉,心底对散神的期待值降低了不少。
只有整体实力弱小、层次较为低端的势力才会没听过黑都,例如圣安尼洛夫基金会,至少所谓的散神不是一个传承完整、古老、掌握重要遗物的神秘者组织。
倘若雅各布决定回到弗兰德王国,再不蹚南洲的浑水,岂不意味着班图也失去了“庇护”
摁下纷飞的思绪,林安接着问。
林安有点听明白了,嘴角一抽。
“我明白,双方出价差不多的交易才是交易,不然只是厚脸皮而已。”
谈到雅各布,聒噪的库姆妈妈的语调异常小心翼翼,生怕被他听到似的。
源头级“预言家”的恐怖可见一斑。
库姆妈妈的话让林安更加确定散神是个和基金会差不多的小型神秘者组织,他们甚至无法反侦察雅各布的神秘原型。
以及,“暴君”又是谁
“所谓的需要时间又是什么意思”
只有加入爱得莉娅休斯阵营的神秘者,才敢在南洲如此放肆。
“所以,你该不会是向我兴师问罪来了吧”林安搅动着香拿铁,冰块和杯壁叮铃作响,风铃般轻盈,“我原以为伱们想要赶走红罂粟商会。”
“你想让世界树挡刀,给你们争取撤离拉孔奥本土的时间”
话说回来,除了拉孔奥,红罂粟商会的爪牙深深扎根于班图,从某种意义上,他的影响力和统治权比齐塞克迪更大。
“哦”
林安记得他在偷听七罪魔主的会议时,确实听到了两三个南洲人的口音,除了齐塞克迪之外,这个黑都的高级俱乐部里还有南洲世家。
“占领拉孔奥和班图,统治所有人”库姆妈妈深深吸了口气,“他要土地要臣民要崇拜和赞美”
“倘若雅各布彻底放弃他在南洲的基业,那位暴君会怎样”
“拉孔奥在地图上犹如一颗海螺,横在班图前面,一旦那位暴君南下,他肯定会先顺手征服我们这边,再前往你们那里这是他的逻辑,也是他常胜不败的自信”
“不不不,护林人没人乐意天天看见一个以牛油果、生菜、羽衣甘蓝为食的瘦子在自家前院徘徊”库姆妈妈连连摆手,“只是我们在商会离开和暴君到来之间需要一些时间。”
“如今我们确定他完全的、彻底的、或许永远地离开了我们终于能找回正常的思维了无需待在原有的、早已人尽皆知的椅子上,而是可以在海洋里游荡了”
“只要他在拉孔奥,我们永远没法按照自己的想法做事。关键是,我们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来南洲,什么时候不来,因此不敢自由活动。”
“那条眼镜蛇用某种东西监视着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