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三个地方正是黑都的地盘,它的会员制度影响力可见一斑。
“我的建议是,别去找总统了,你干脆收拾行李和我回基加尼算了。”
戴维抛出橄榄枝,林安笑而不语。
三天后,轮船系泊于库巴河岸,和一堆锈迹斑斑的驳船并行。
船上和岸上站满了人,你推我揉,大呼小叫,乱糟糟的场景吵得人耳朵嗡鸣,闪得人眼花缭乱,鲜艳的衣服和黑色皮肤形成鲜明对比,活脱脱像一幅后现代主义不知所谓的油画。
没和戴维道别,林安默默跳下了船。
港口停泊着不少黑车司机,见林安来了,他们热情地用法语土语英语交织地打着招呼,甚至还有人说着中文,满脸尽是谄媚之色。
林安随意坐上一辆黑车,说“往总统府开。”
“好嘞。”
坐在烟味浓重的后座椅,他看着窗外班图首都的风光掠过。
金萨沙是南洲的第三大城市、世界前二十大城市,其风景却像个超大号的村庄。
市内拥挤、混乱不堪、暴力横行,从港口到城市中心是一段满是垃圾的棚户区,密密麻麻的非法建筑不断向东向南扩张,像是大地皮肤上的淤青和脓肿。
这里没有邮政服务,没有公共交通,每个人都不得不长出一双运动员似的长腿。
分明是白天,街头聚满了没有正式工作的人,无论男女老少,或是在搬运木薯粉,或是在沿着熙熙攘攘的街道叫卖壮阳药、卷烟和指甲油等商品。
少数几个公园白天被小商贩和传教士霸占,晚上则成为无家可归者的栖身之所。
垃圾堆积在开放的下水道,随便堆放在路边,任其腐烂,和动物粪便混合在一起,空气满是刺鼻的味道。
曾经的“美丽之城kbee”在一百多年的战争和分裂下,变成了“垃圾之城kouhee”。
行驶半小时后,四周的一切变得干净整洁,司机告诉林安,前方是恩加利埃马区和贡贝区,金萨沙的城市中心。
富人加高围墙,把这两个街区圈了起来,保护这片残留的特权区域,防止棚户区的穷人走进来。
“诺,看那里。”
司机指向前方矗立的一个三十米高的巨型人物雕像,他的手指高举,眼睛向着高处眺望。
“那是我们总统的雕像。”司机介绍道,“这个手势的意思是,他在威严又仁慈地为迷途中的人指明他为这个国家设定的路线,而他的眼睛则望向了耀眼的未来。”
林安把头探出窗户,眺望远处。
巨大雕像下方,身着蓝白制服的小学生正在参观游览,叽叽喳喳地聊天,丝毫不受荷枪实弹、脾气暴躁的总统卫队的影响。
一名和蔼可亲的导游拿着喇叭,喋喋不休,似乎在歌颂总统的深明大义。
隐约间,林安听到了“选举”和“投票”二字。
“那里曾立着利奥波德二世国王,这位弗兰德国王把班图作为私有财产占据了长达23年。开国总统推倒了它,齐塞克迪又建了自己的雕像。”司机介绍道。
“原来如此。”
林安边说边激活了阿拉丁的神灯ii黑小母鸡的寻金母鸡,心底默念。
“帮我找到雕像所对应的人物,帮我找到齐塞克迪库玛西。”
能量幻化成昂首阔步的黑小母鸡,咯咯哒地叫了一声,扇动着短短的翅膀飞出黑车,在平坦的林荫大道上飞奔向前。
“老板,这条路就能通往总统府了,它坐落在龙国援建的国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