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机成熟之际,他发出响彻山林的咆哮,几十名迅捷如同野狼、强壮如同老虎般的傀儡潮水般的涌向部落。
“有敌人”
守夜者立即警觉,打起手边的战鼓,“咚咚咚”的闷响传遍夜晚,惊醒了熟睡的部落人。
他们赶忙拿起武器,冲出茅屋。
但战争傀儡本就是虎鱼部落的狩猎队成员,各个身强体壮,又受到鬣狗人的神秘加持,黑猩部落根本不是他们的对手。
应付着四面八方汹涌而来的傀儡,黑猩族人们头皮发麻。
“怪物,这是狼和人类杂交出的可怕怪物”
“我从来没见过这动物它们不属于生命成熟的世界,而是精神世界的死灵莫非是虎鱼部落的祖灵搞的鬼吗”
“我们一直和他们保持友善的关系我们不会遭到他们的攻击”
“那又是谁让怪物逃出冥界,袭击我们其他祖灵的部落离这里远得很”
“不知道啊”
惨叫冲破云霄,越来越多的痛呼和吼叫随之而来。
鬣狗人侧耳倾听,战争带来的混乱、鲜血和死亡犹如一场原始的交响乐,比清晨的鸟鸣更加热闹,也更悦耳动听。
混乱的音乐曾席卷了狼犬部落,带走了他的亲族和朋友,从那天起,鬣狗人就暗暗发誓,从今以后他要所有人都能和他感同身受。
正如“他们”所言,思考如何活下去只给人带来痛苦。
只有无尽的战争才让人血脉偾张,永远保持生命的活力和激情
他们的世界早在一百多年前,就已经在胡图和图西的分化战争时土崩瓦解了
反正他的生活已经烂透了,不如让所有人一起陪他腐烂
在他阴暗又充斥着逆反心理的观望中,面前的战争步入高潮,黑猩部落的人各个喘着粗气,节节败退。
“刷啦”
弓箭插入一名傀儡的眼睛,令它哀嚎着退后几步。
不等弓箭手松口气,瞎了一只眼的傀儡迅速重振旗鼓,再度扑来。
弓箭手反应不及,一块肉从胳膊被撕了下来。
这种场景在黑猩部落四处上演,鬣狗傀儡们用尖锐的獠牙撕咬进攻,“呜呜”的低声咆哮不绝于耳。
每当战斗的双方分开时,总有一只傀儡的嘴角沾着皮肤组织和鲜血。
受伤的部落人继续难以支撑高强度的战斗,鬣狗傀儡却不知疲倦,在操控中再次投入新一轮的杀戮。
此消彼长之下,还有余力反抗的黑猩族人越来越少,最初数量还处于劣势的傀儡愈发嚣张,时不时出现了两三只傀儡围攻一个人的情况。
母亲们拥抱哇哇大哭的孩子,恐惧地望着眼前的惨状,类似大长老的女人挺身站在几人前面,撑着长杖,喃喃自语。
“恩赞比阿姆蓬古保佑我们渡过这次灾难赐福我们的灵”
差不多得了。鬣狗人心里暗道,得留他们的七八分力量,日后和斑狮部落打起来。
他没法长时间操控那么多傀儡作战,一天没有休息进食,也有些力不从心,若非憋着一股气,恐怕早已累晕过去了。
正当鬣狗人缓缓抽离操控傀儡的神秘,准备独自一人撤退时,奇怪的杂音加入了这场鲜血和杀戮的交响乐。
脚步声、似曾相识的叫喊,以及一股令他极为恐惧的“风声”。
护林人
斑狮祖灵怎么知道他的位置
下一刻,令鬣狗人震惊的事情接二连三地发生了。
当他彻底抽离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