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吉祥,你这狗贼休要胡言乱语,再敢危言耸听,哼休怪我不留情面”
黔国公沐天波冷笑一声,他早就看马吉祥这奸臣不顺眼了,永历和他的那些臣子也对马吉祥颇有微词,如果不是他搭上了晋王这条线,沐天波早带着自己的那双八十斤的流星锤,锤他全家了。
马吉祥的亲信眼见如此,想要说话但摄于沐天波气场一个个闭上了嘴巴。
俗话说的好,下笔千言不如毛瑟枪一杆,笔杆子要在文人自己制定的规则内才能发挥出无穷的威力,真要撕破了脸皮,不要说西营中的军方大佬了,就是沐天波提着自己的流星锤,带上自己的几百号家丁,都能把衮衮诸公给收拾了。
更何况马吉祥还不被朝廷所喜,跟着永历从安龙出来的大臣自诩为忠义之士,根本看不上昔日充当孙可望鹰犬的马吉祥,甚至还巴不得让这個奸贼死在沐天波的流星锤下。
眼见震住了朝堂上的奸逆们,沐天波和王应龙连忙向永历进言。
“陛下,移驻贵阳,朝廷距离边境尚有千里之遥,湖广、四川的防线五年来坚固无比,鞑虏莫说长驱直入了,洪承畴这个狗汉奸在湖广经略多年,寸土未能占据”
黔国公沐天波看着永历的脸色缓缓道“只要陛下肯移驻贵阳,贵州、四川、湖广的人心必然大定,再下诏安抚守边各将,贵阳必万无一失,我大明中兴指日可待”
“黔国公所言极是。”王应龙趁热打铁道“蜀王的数万大军,坐镇贵州,四川和湖广又有数万守边大军,在云南晋王的本部和孙可望的溃兵足有十万之众。”
“陛下昔日在两广,是因为兵少将弱所以朝廷才需要屡屡播迁,可如今我云贵兵多将广,有晋王和蜀王在,又有二十万以上的西营将士,陛下还有什么好担心的呢”
永历帝闻言舒了一口气,心情缓解不少了,王应龙说的没有错,朝廷现在有两蹶名王的晋王李定国,又有蜀王刘文秀和二十万大军协助这位大明的擎天之柱,昔日李定国只有数万兵马便能两蹶名王,如今收拢了孙可望的二十万大军后自己又有什么好担心的呢
“陛下,为大明社稷计,臣冒死请陛下移驻贵阳”一名大臣出列。
“陛下,移驻贵阳对社稷百利而无一害,臣死谏之”又一名大臣出言。
一时间,失去了马吉祥等人的干扰,整个朝堂的意见得以统一,在沐天波和王应龙的带领下众位大臣不断进言。
“陛下,贵阳乃昔日的西南核心,有宫殿房屋无数,陛下移驻贵阳甚至不需要劳民伤财,直接入住贵阳的秦王宫殿就好。”户部尚书龚彝也出言劝说永历移驻。
此言一出,不少大臣心中暗爽无比。
昔日孙可望以安龙这个千户所安置永历帝和衮衮诸公们,房舍简陋也就罢了,每年还只拨白银八千两、大米六百石,供朝廷开销,在安龙的那几年衮衮诸公过得苦不堪言。
后面在他们这些忠义之士的操纵下,李定国终于和孙可望决裂跑去了广西割据,然后朝廷又用尽了手段终究招来晋王带兵勤王,把皇帝和衮衮诸公们接到了昆明。
在昆明永历住进了孙可望的秦王宫殿,衮衮诸公们也在昆明各自拥有府邸,直接把在贵阳的孙可望和他手底下人的家业给抄了。
这让在孙国主大棒下瑟瑟发抖多年的衮衮诸公们扬眉吐气,如今故事重演,刚抄了逆贼孙可望和他的党羽在昆明的家业没多久,衮衮诸公又要去贵阳重新接收孙可望集团的家业了,一想到此处衮衮诸公们就两眼放光,颅内都高潮了。
“陛下,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