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阙止越说越激动,当说到这儿,顾阙止捏紧拳头“他最好是莫要走夏晨峰的老路,否则大夏史书上唯二公然勾结外族造反的王爷竟然出同一朝,丢不起这个人啊。”
牧序嘬了口酒,然后左眼挑起眉“顾老头,问个事儿”
顾阙止看向牧序“有屁就放”
牧序一口酒下去后看着顾阙止“当的几品官啊,瞧给你忧国忧民的。”
顾阙止愣了下,皱起眉头。
牧序抬手指向苏文清“瞧见没,当朝太师在这儿呢,他都不发愁,你愁个屁啊,一个空有功名在身的老秀才,还跟这儿瞅来瞅去。学学咱吴老弟,这话题不说话不吭声,就自己吃东西。”
顾阙止捏紧拳头,噌的一下站起身“牧序”
牧序也不含糊,站起身一撸袖子,“来来来,吴老弟你在我跟前,这老东西要跟我动手,你先跟他打打,你打不过我再来”
吴擒虎放下筷子笑着说道“亭如人心休歇处,今日无风无雨唯有春和日丽,亭内如此,亭外亦是如此。饶是有风吹来,有雨骤下,但雨后这天气更艳。”
说到这儿,吴擒虎开口“总不过就是过程,但我个头高,能帮着老哥们遮挡一二,而我这类人许多,但过去后那日头下的许多事,我们不顶用,还要几位老哥哥们照拂那些个雨后春笋,花苞嫩芽才行。”
顾阙止闻言,看着吴擒虎作揖“君子之学美其身,礼者所以正身也。口能言之身能行之,学至于行之而止,君子德之极也。”
说完,拿起酒杯。
一边苏文清与牧序都拿起酒杯,同时敬酒与吴擒虎。
吴擒虎自然是不敢含糊。
也就是喝完这一杯,牧序开口道“这才是我老弟,你多学学”
顾阙止闻言,又有些怒气了,可也知道是自己说了那些有得没得扫了兴,于是自罚一杯,“扫了兴,自罚一杯。”
吴擒虎笑着扶着顾阙止坐下,然后说道“你若是扫兴,我说那些更扫兴。而且还莫名让老哥哥你要被祭酒给数落了。”
顾阙止笑了笑,随后瞪向果然要说什么的牧序。
不过牧序嘿嘿一笑,不说了
苏文清倒是觉得这才是桌上该有的气氛,鸡毛蒜皮国家大事都聊聊,这才对嘛,不过还有事儿,苏文清挺好奇,于是看向顾阙止“阙止啊,我听我家那几个孩子聊你对晏殊那孩子动手了”
吴擒虎也知晓晏殊,而且接触过,只觉得不凡,气质不凡,气度不凡,但也听夏听雨八卦过晏殊的事情,当下也是看向顾阙止。
而顾阙止一下子就来了火气“瘪犊子玩意儿的瘪犊子徒孙一脉相承跟你当年窝囊样,还有荀旷那个窝囊样一模一样”
牧序不开心了,“老东西,你骂他俩就骂他俩啊,跟我可没关系。”
苏文清问道“今天不护着晏殊了”
牧序破口大骂“臭小子没把我给气死跟他老师一模一样的窝囊玩意儿”
苏文清笑了起来,随后遗憾摇头,看向吴擒虎“若是那位姚元载此刻也在,晏殊那孩子必然要挨顿打。”
蜀地,蜀王府内一处院落之内,重兵把守,小小院子,打眼看去却是有百余人里三层外三层看守。
也就是院内人较少,不过数人罢了。
院内一房间内,一名学子打扫书架,抿了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