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所有人和我一起受伤,那我就不会是幸存者。”
萨利尔斯普林格最初冒出这个主意时,都被自己的天才折服了。
身为年长的朋友自然要操心更多,有着一双更深更暗色泽蓝色眼瞳的成年男人忧愁地垂眸,嘴角微扬。
“唉,没办法,以凡尔纳的柔软性子,没能接受同年同月同日死的最佳方案。”
彼时,萨利尔斯普林格如是感慨。
失去家人朋友、失去故乡不久的儒勒加布里埃尔凡尔纳,实在是太善良了,那些优秀的品质在战争时期出现,像是废墟里闪闪发亮的星星。
如果没有人为他着想,凡尔纳一定会被人欺骗的。那时还未经历过标准岛上的一切的萨利尔斯普林格忧心忡忡。
那就只能这么办了。
折合之下,萨利尔斯普林格给凡尔纳了次级选项。
询问过“沙之书”,萨利尔斯普林格确认了这一方案的可行性,于是开始实施它们。
无论是白川泉还是萨利尔斯普林格,想骗人的时候,他们向来都很贴心和善。
加布里埃尔凡尔纳感动不感动萨利尔斯普林格不清楚,倒是
七个背叛者的几名成员出来后都没有精力骂骂咧咧,有心无力的神色中夹杂了不起眼的敬而远之。
“上了当了”不愿透露姓名的“七个背叛者”之一表示。
具体发生了什么,他们缄口不言。
唯有萨利尔斯普林格能确定,这些人诸如精神控制系异能力的亚当密茨凯维支、德国高层军官克里斯蒂安约翰恩里克海涅等人,无论意图、性格、为人、身份或是立场都算不上安定的危险分子、强大超越者,现在已经失去了当面一套背面一套翻脸跳车的可能性。
这样一来,连带着其他人憋闷的视线,也逐渐令萨利尔斯普林格感到隐隐的安心。
“谁一生中从未当过傻瓜,就永远成不了聪明人。”德国请假出差中的高级军官却是现身在了伊比利亚半岛,不过他并不是来和俄国人解决纷争的,克里斯蒂安约翰恩里克海涅冷笑,他的话儿像是意有所指,可惜,萨利尔斯普林格并没有任何受到他人谴责该有的心理。
救命恩人凡尔纳的安危,自然需要好好保重,萨利尔斯普林格可再也不想回到正常时间的横滨,就听见在意的人儿已经先一步死掉的消息。
做人身保险这方面,萨利尔斯普林格吃一堑长一智,很会吸取失败的教训。
至于其他人怎么想
也许上帝知道吧
总之与尚未成年的黑手党成员白川泉有什么关系,不清楚啊。
怎么看都不是一件事呢。
对吧
很多时候,疼痛不仅能激发怒火,也会留下烙印。
当时的萨利尔斯普林格只是有个简单的想法。
只要让那些一个个年长于儒勒加布里埃尔凡尔纳,经验、知识乃至异能力更具威胁性的人们,无法将萨利尔斯普林格那有心理疾病的救命恩人当成可以随意舍弃摆弄的棋子,他的目的就达到了。
那座标准岛上,无论是少年加布里埃尔还是成年男性儒勒的只言片语讲述,都隐隐印证了萨利尔斯普林格的先见之明。
或许标准岛之上的发展代表“七个背叛者”并没有出现最糟糕的那种情况十四五岁、心智还称得上一个孩子的凡尔纳被其他人随意利用、欺骗、然后放弃。
可是,又好得到哪里去呢
当一个人渴求自我放逐、出让在现实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