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对于今天第一次踏足的访客而言
目睹这样的建筑,很难不升起“我是土狗”这种不礼貌的想法。
白川泉收回在外人看来有些诡异的目光,做出评价。
“原本以为港口黑手党本部占据了横滨最好地皮的五栋全市最高建筑楼已经很夸张啊,什么叫土豪啊,这就是土豪啊”
“要我来说,恐怕因为有个不知道什么的缘故,某个念头突然开始蠢蠢欲动了呢。”
隶属于远东岛国黑手党组织的年轻人啧啧称奇。
“我的朋友悉达多正在空中室外花园,我先离开了。”
“摆渡人”这时说。
紧接着,就有一名印度传统打扮的妇人走上前,引着白川泉和水野二人步入同样金碧辉煌的电梯。
“请您和我来。”仆妇躬身,姿态放低得恰到好处,“这四部电梯联通了住宅所有的房间,很容易迷路。”
“摆渡人,”白川泉跟随仆妇向前几步,想起什么般回头望去,“你要去哪里不愿意去见你的朋友吗”
“不,”“摆渡人”一手抚胸,“我们的友谊在心底就足够了。”
他的任务已经完成了。
白川泉心中明了,不再去关注这个工具人。
无论是阶级身份还是权利地位,“摆渡人”本人如何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身后的人,也是“摆渡人”想让他去见的人。
明确事务优先级与重要性,并不那么难。
升降电梯运行无声,电梯外的明净窗台可以涵盖地面上优美如园林的外部景色。白川泉瞥见地面之上,从林荫下慢步走出一名披戴金色纱丽的黑发女子,姿态悠然。
“那是悉达多的女眷”
缺乏对印度礼节礼仪的认知,白川泉随口提问。
“那是”
仆妇语气平和,说出一个人名,她的英语口音标准而流畅,显然受过严谨教育,口吻尊敬。
“她是名女妓。”
“伽摩罗”女妓的职业与他人的敬意态度显出了明显的对比,白川泉不禁多看了几眼黑发的印度女人。
车辆停下,优良的性能辅助之下,没有发出多余的声音,平稳而悄然。
阿诺德一言不发走下车,银白色手铐被随意挂回腰后,遮掩在风衣的衣摆之下,淡金发青年注视着眼前辉煌的庞大建筑体。
林木绿化的景观蔓延,几楼高的半身佛像在草地上成为留影的背景,高档优雅的金色纱丽在夕阳中仿佛浮起了一身佛光,女性的腰线在空中柔韧地划过弧线。
“我是伽摩罗,终于见到你了,阿诺德,果然,”迎上前是印度女人黑发盘起,露出细长光滑的颈项,被修饰成一道弧线的眉毛稍弯,口吻熟稔,“悉达多想做的事情,从来没有做不成的。”
伽摩罗妩媚的面容让她真实的身份职业变得真正合理起来,男人们在看到她的第一眼完全不会舍得升起移开视线的念头
也许丑陋的评判标准各有不同,很少有人能否定真正的美。
阿诺德看着她,目光专注,却没有被这样的美打动,神色无动于衷地开口“如果我不愿意接受他的邀请书呢”
“你会愿意的如果你将一块石头扔入水中,那么它会以最快的方式急促地沉入水底。如果悉达多有了一个目标,打定了主意要做一件事,情况也是这样。”
伽摩罗大笑起来,印度女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