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句话的时候,少年盗贼加布里埃尔笑了一下。
局外人白川泉并不知道两人共同的记忆里究竟发生过什么。
哪怕“标准岛的意识”话语并不友好,儒勒加布里埃尔凡尔纳依旧眼中浮现了怀念。
“那么,我想听听你的解决方案。”
儒勒加布里埃尔凡尔纳说。
“问我打算怎么办哇啊,真是意想不到的发展呢,这种事情居然可以问我吗”
“不然呢直接把你抹杀”白川泉下意识问。
“哦呀,没有眼色的陌生人朋友在说很可怕的话呢,姑且先把多余的人清场吧。”少年盗贼加布里埃尔眉毛挑起,平静地向在场的另一个人提议。
陌生人白川泉一时不知道自己应该做出什么表态。
做什么啊没礼貌
过河拆桥没有价值不需要了就扔掉
这是人干得事情吗
哦,忘了,说话的法国少年不是人。
念头在脑海浮沉了几次,蓝瞳年轻人沉默两秒,最后只吐出半句话“不是吧君子也防”
儒勒加布里埃尔凡尔纳向蓝瞳清亮的年轻男人投来了异样的目光。
后知后觉自己说了什么的白川泉“”
“啊,我是说,我很乐意为你们腾出空间,和外面可以抹消异能力的家伙聊聊天。”解释不清的白川泉放弃继续补充,面无表情。
多余人就该有自知之明。
“说到底,好好聊聊就能达成hay endg的事情,为什么会变成现在地步呢。”
儒勒加布里埃尔凡尔纳露出有些歉疚的表情,行为却非常果断。
不过一晃神的工夫,白川泉已经再次感觉到了面容旁轻拂发丝的海风,青草与正午阳光的气息,远处海鸟的鸣叫。
背后倚靠在山边护栏的“太宰”听见耳边突然冒出的话,弯起眼看向身旁,似乎并不意外有学有样靠在护栏边的蓝瞳年轻男人。
“哦呀,事情解决了”
“太宰”怀着笑意开口,一如白川泉离开时毫不在意听闻被追杀之人是自己的作态。
“啊,也算吧”白川泉挠挠了脑袋,咂咂嘴,“总之一时半会儿是被牵制住了,有自我意识的异能力都很麻烦啊,要不是”
白川泉无奈吐槽,忽然止住了之后的话儿,礼貌性地向“太宰”打了声招呼,仿佛现在才看见“太宰”在身边。
“太宰”嘟哝了一句“我难道这么没有存在感吗”
“不,”白川泉轻飘飘叹气,“只是我习惯了。”
“没有什么想告诉我的吗”“太宰”嗓音含笑说。
“比起讲故事我真的不是很擅长我更想下一个新的委托。”
白川泉说。
“哎”“太宰”发出疑惑的单音。
“我是说,暂时不知道怎么回去这件事。”白川泉叹气。
“我还以为”
“想骗人的时候,被骗的人是看不出痕迹的哦。”白川泉突然露出笑容,“我对你很熟悉啊,太宰。”
“我可是一点兴趣都没有。”
“太宰”撇撇嘴,“想到织田作居然有除我之外的朋友,就开始觉得你变得讨厌了。”
“谎言。”
白川泉神色从容,“情报员前辈会抗议的哦。辛辛苦苦帮忙还被开除朋友籍这种事。”
“真羡慕啊,要是织田作还在的话,我就不用像现在这样辛辛苦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