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佐”身前的黑发年轻人微微敛眸,老年人萎缩的身躯在正直青春的年轻人面前显得有些萎靡,近似“标准岛”外围海水蓝色的眼眸深处含着不甚在意的散漫放松,却切切实实将老人的身影囊括。
“啊,你是不是搞错了什么”
白川泉说,“这个世界我不了解,但是我不久前,的确接收了他们的遗物和棺椁。”
“哪怕是叛徒也只是曝尸一周,横滨里有的组织还是蛮讲规矩,并没有做出千刀万剐、挫骨扬灰的决定。”
有的组织。
特指横滨市非法行业龙头。
港口黑手党。
“至于我嘛”
白川泉耸耸肩,“算不上信任。大概是有认识的人担保,走投无路各种意义上都将达成目的的纪德先生没有其他可选项,只能交给我了。”
“或许,你应该看看这个。”
“什么”“大佐”以沙哑的声音问。
“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我还没处理掉而已。”
“纪德先生给他们最后决定赴死的iic成员选定的墓志铭。”
“就算iic组织的成员是折磨自身又丧失基本军人道德的渣滓士兵,我现在才发现,我果然还是更讨厌老人家你祸害他人的行为。”
想以一己之私拉着别人一起奔向地狱,问过无辜旁人的意愿了吗
也可以说,在这些人脑海里,普通人,完全无关的人只能自认倒霉,全部无关紧要
曾在葡萄牙的地狱之门里,还是萨利尔斯普林格的白川泉就表明过他对这件事儿的看法。
白川泉的看法是
“任何影响他人抉择的行为,啊,怎么说呢”从口袋取出“沙之书”,往后翻了翻,白川泉皱眉拍了拍手中材质独特的书册封皮,果然合上再打开,第一时间便翻到了记录安德烈纪德文字的一页。
“我果然还是很难不去路见不平啊。”
白川泉的语气颇为感慨,感慨的对象究竟是谁,那就不好说了。
只有自己淋过雨,才会想到把别人的伞撕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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