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我们新的手套和被丢掉的手套”
“或者是那些死而复生的前辈”
钟塔侍从的主事人微笑着,目光散漫地掠过注视着她的异能力者前辈,面上没有任何惊惧。
“后者恐怕也不是我能听的东西吧”奥斯丁没好气说,“iic那边,西默农可是和我挖苦了好久那些幽灵们。”
“新的手套是指,不久之前,达成了某项秘密协议的北方恐怖组织吗”
“在事情确定之前,什么协议也没有。”阿加莎语气不紧不慢,优雅地抿了口加完香料和牛奶的红茶,“记住了,简奥斯丁先生,我们的双手干干净净。”
“说起这个,意大利兴起的组织,你查过了吗”
简奥斯丁干脆扯了把椅子坐下,“他们非常不一样”
简奥斯丁此次出差正是为了调查,他所不知道的是,他口中的“新手套”,此时正在他不久前离开的地方。
“费佳,这地方好无聊”
黄瞳里满是漫不经心的笑意,身着黑白色调服饰的白发青年居高临下盯着路边穿行的孩子,随口抱怨。
“没意思没意思”白发青年耸耸肩,以失望至极的语气开口,“虚伪的、强行镇压一切的手段,就像是热铜上的气球,碰一碰就会爆炸哦要不要、要不要试试呢”
在南欧地带难得卸下多余衣服的同行者不自在地偏了偏头,“稍微忍耐一下,果戈里。”
俄罗斯人亚热带气候不耐。
所以他才讨厌出门。
如今的时代,一般人能用网络处理百分之九十的事务,高手能处理百分之九十九。可惜,这次是那剩下的百分之一。
“为什么我们不能直接过去”瘪瘪嘴,黑白色调服饰的白发青年嘀咕,“一点都不自由。”
“因为你进不去。”
同行者残酷地戳穿了现实,紫红色眼瞳轻飘飘看了青年一眼,似乎留有怨念。
“好过分啊费佳”
费佳面无表情地推开了白发青年蹭过来的脑袋和搭在肩膀上的手。
顺手把白发青年头顶的礼帽扶正。
“幽灵那边不管了吗”
白发青年问。
“失去自由,被锁在笼子里的鸟儿,真可怜啊所以、”
“干脆给他们解脱吗”
“你话太多了,果戈里。”费佳平淡地说。
“也是呢,按照费佳的性子,再有用的刀,一开始就满是罪恶吧明明是费佳最讨厌的类型,根本没有拯救的必要呢。”
果戈里笑嘻嘻地说,忽然话语一转,轻声念起了一段话。
“当你们无法与你们的思想和平共处,你们开始说话;”
“当你们无法继续栖身于心灵的孤寂,你们将转而栖息于唇舌,而声音成为一种娱乐与消遣。”
“在许多言谈中,你们的思想几乎一半被扼杀。”
“因为思想是一只属于天空的鸟,在语言的牢笼中它或许能展翅,却不能飞翔。”
“你们当中有些人因害怕独处而变得饶舌。”
“独处的沉寂向他们揭露他们赤裸的自我,于是他们逃逸。”
“有些人夸夸其谈,却缺乏知识与见地去阐述一个他们自己并不理解的真理。”
“有些人心中拥有真理,却从不付诸言语。”
“”
“在这些人的胸中,精神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