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来到日本,让iic把我带走,为什么出现在我面前”
白川泉平淡说着,反而像是无所谓的问句。
“您还真是一如既往的恶意猜测,”约翰济慈温声说,“关于之前地狱之门的契约,我不认为你的考虑没有必要,现在也就当是这样吧,斯普林格。”
有着橡白发色的青年无神的目光自有色镜片后投来,白川泉不置可否,只是摇摇头,“我想知道的不是这件事。”
“你来找我,要做什么”
约翰济慈说,“从死亡到复生,需要经历什么我不想给你增添负担。”
“无所谓,如果需要代价,我自己会拿。”
白川泉微笑起来,“你也不用试探我,如你所见,你认识的不过是未来的我所做的。”
“穿越在不同时间的人,时间本身并没有意义。”
“你应该去问萨利尔斯普林格,而不是我。”
白川泉垂眼,不知思索什么,最后吐露了真正的心声。
“拉法尔,我知道你是地位特殊且强大的治愈能力异能力者,”白川泉说,“如果你真的想回报我,不如帮我一个小忙”
“什么”
“我明白你的立场天然偏帮iic那些令人同情的家伙,但如你所见,这个国家如今是我生活的地方。”
“我不想看见混乱发生。你知道iic的计划吗”
“没有。”约翰济慈说,“他们的本意是想以军人的姿态死去,我满足不了它们。”
“他们救下我,将我带走,我也只能救他们不过只有身体,而不是心灵。”
“战争结束胜者和败者都存在一堆的心理问题。”白川泉冷淡地回应。
“丑国号称垮掉的一代,日本人以与战胜国国民拥有亲密关系为荣扭曲的精神价值笼罩在整个战后世界。”
“这种事你如果问易卜生,他会用最难听的话把一切数落干净。”
谈及先前的同伴,约翰济慈脸上露出了温和的笑意,“他的确会一边诅咒一边想办法解决,他从来都是想做什么就做什么的人,真让人羡慕。”
“不管怎么样,谁都比你这个乖乖让政府处死的背叛者要好。”
白川泉没好气说。
其余的家伙都狡猾无比,只有约翰济慈出于未知的理由,实诚得令人心疼,直接被政府抓住典型成为杀鸡儆猴的典例。
白川泉看到这段历史记录,回想起先前遇到的几名超越级别的异能力者除了加布里埃尔凡尔纳是真正的好孩子,别的家伙都各怀心思,但只有面前这人被处死,实在很能说明问题。
至少在立场方面,白川泉总得提前在心底打上个问号。
什么玩意儿。
约翰济慈脸上浮现无奈的神色,似乎思绪飘回了很远、亦或是苏醒不久前的事迹。
“是我的错。”
约翰济慈说。
“我不该让在意我的人落泪。”
橡白发青年转头看向白川泉。
“所以这一次,”约翰济慈说,“我需要您的帮忙,斯普林格。”
“复活的代价反正已经还不起,所以欠债更多也无所谓”白川泉回以怀疑的目光。
杀熟啊
“怎么会”约翰济慈失笑,“我只想幽静地生活下去,而不是继续以往的纷扰。”
“我的未婚妻,还在我国首都,伦敦的钟塔庇护下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