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是寄出压缩炸弹。
这次是不认识的小姐姐找上门。
下次呢开门撞见杀人犯贴脸
危险的是白川泉还是杀人犯
“是特殊能力哦,”草野心平笑起来,眼里一股少女的天真烂漫,煞是好看,“就当我是一开始就知道的吧。”
草野心平话语一转,“但是呢,我虽然知道住址,像檀君风一样四处游走的男人,可真是一点办法也没有啊。”
“太让人操心了,那家伙。”
草野心平说。
白川泉的头脑逐渐清醒,深吸了口气,“进来坐坐吧,失礼了,我去换套衣服。”
檀君,那个白发男人在白川泉昏迷的两个月给白川泉找了落脚地,而不是曝尸街头冲着这份情谊,白川泉也不好把疑似檀君好友的草野心平拒之门外。
再说了,独身男性的屋子邀请陌生人进门,可不像另一个性别那般容易出事故。
无关性别意识,仅仅就现实就事论事。
另一个原因是白川泉本人亦不是没有战力的弱者。
哪怕夹杂一开始恼火被吵醒的起床气,清醒之后,就能更符合情理地进行一些思考。
白川泉换了套衣物,打理合适回到客厅时,草业心平正在看电视。
在手机功能富足的当代,电视更多作为家庭主妇做家务的背景乐顶多看看搞笑艺人频道,绿兜帽少女倒是一副乐在其中的样子看得很认真。
“那个,草野小姐”
草野心平笑起来,“哇,你用词好复古,叫我草野或者心平就行啦,或者直接叫小青蛙也没问题哦”
“啊青蛙”
黑手党生涯催人老,白川泉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和差不多年纪的年轻人之间产生了这么大的代沟
“啊,草野,”稍微犹豫了一秒,选中了一个合适的称呼在日本,名字是比姓氏更亲近的称呼,多用于熟悉以后的朋友之间,而非第一次见面白川泉在沙发另一侧落座,“稍微想了解一下檀先生的事情,他失踪了吗”
“如果是在横滨,也许我能帮上忙。”
草野心平老成地摇摇头,正视着白川泉,“唉,才不是,如果只是这样就简单了”
“问题是檀君从来不告诉任何自己的行踪,心血来潮说走就走,想起来了才会告知我们一声。”
“既然这样”草野心平找不到“檀君”不是很正常吗
“这次不一样,很快东大请假的期限就到了,檀君再不回去,被开除学籍可不好。”
“檀君明明心里有数的,答应我的话也会做到,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又不见人影。”
草野心平唉声叹气。
白川泉说,“有没有可能,就像一些男人的婚前恐惧症,檀先生也是回东大前想躲起来尽情逃避呢”
“嗯哼,听起来还真像他会做的事情。”草野心平想了想,一脸恍然大悟。
“虽然听起来有些离谱,但是檀君就是会做一些离谱事情的人啦。”
“但是怎么办呢,人又不能责怪白色大猫,猫猫也不是故意的。”草野心平紧接着说。
白川泉眨眨眼。
抱歉,他恐怕是第一次见城里人这么玩。
比起这是朋友间奇妙情趣的可能性,白川泉更愿意相信,是绿兜帽少女草野心平,本身有着给人取动物绰号的癖好。
比如给自己代号“青蛙”,好友代号“白猫”。
这点就和白川泉的二选一系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