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川泉一时还真摸不透。
俳句。
沙之书。
关键词提取成功。
“松叶堪为酒”不知多久以前的半句话再次显露存在感。白川泉回想着,翻开了“沙之书”。
一直以来没再看见同一短句,因此,一时回想不起
这种事很正常。
此刻随性写下过文字的那一页上,近几个月全是空白的角落,写过的文字正安静待在那里。
这就
“我还以为是无意中生效的未来日记效果。”
白川泉低声说着,“合着是沙之书自带的功能”
彼时,白川泉尚未知晓,自己先前的无妄之灾,全是贪吃的书册模样邪神惹来的。
“见到森先生真是扫兴啊。”兴致缺缺的话语从病床帷幕后传来,穿着病服的年轻男人头也不抬地翻看着手里的册子。
“太宰君难得失手,我也相当意外啊。”
港口黑手党的首领森鸥外独身前来,驱逐了门口的守卫,无视了来来往往在这间病房前都会忍不住停步的年轻护士,语含关切地开口。
“病情怎么样了,医生最近还在欧洲帮忙,听说在意大利的某个家族企业上班,薪资优良,对着我也是爱搭不理了。”
半是抱怨半是无奈的语气,从港口黑手党首领森鸥外的脸上看不出任何破绽。
“吵。”不满的抬起头,鸢色的眼眸骤然睁开看着港口黑手党的首领,太宰治恹恹地回答。
“森先生就是黑医啊连病人需要安静的环境都不知道吗”
“是我的错。”森鸥外直截了当地承认了自身的问题,却并没有像常人被出声驱逐后会有的表现,关门离开。“不过因为实在太想和太宰君分享自己的心情了,人际交往中,沟通是很重要的哦。”
森鸥外笑着说。
“我可不喜欢听森先生说废话。”太宰治没什么兴趣地抬了抬眼,又靠着病床床头阖起眸,“在我和森先生算账前,森先生最好想想要怎么补偿我。”
“真狡猾呢太宰君。明明你也是默认了”
“我反悔了,不行吗”太宰治没有看森鸥外,打断了森鸥外的话说,“生气了呢”
森鸥外疑惑地望着病床上脸上没什么血色的少年以太宰治的年纪,森鸥外当然可以这么称呼他不认为太宰治这个“生气”是在形容自己。
太宰治没有给人解惑的爱好尤其当面前的人是言行无聊、世人冷酷一面的典范、愈发难以忍受的森鸥外时。
病床上年轻人微卷的蓬松头发散落在脸颊边,已经被绷带缠上据说太宰治醒来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这个,森鸥外回想着他人的通报,只能说,对于太宰治这个人,这种行为虽然出乎意料,但也在森鸥外自身的意料之中。
“太宰君想做什么说不定我可以实现太宰君一个愿望呢。”森鸥外没有继续想下去,理所当然般顺着太宰治的话提出补偿。
“毕竟太宰君平时也没什么想要的。”
“有哦,”出乎森鸥外意料,太宰治鸢色的左眼在森鸥外来到病房后第一次直视着他,从病床枕头底下掏了掏,兴致高昂地找出一个物件,“森先生打扰我继续通关的计划了作为补偿,森先生就替我打通关吧”
太宰治理直气壮,语气轻快。
森鸥外凝视着太宰治,确定自己看着长大的年轻人不是在说笑,有些无奈地接过s。
“那个,太宰君,你的存档呢”
随手开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