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拿着一个红艳艳的苹果在咬。
没有一条饰带不配称,腰间配着一把短剑,武器名贵而装饰大方尽管更可能令人产生华而不实的遐想,皮帽上的毛不长也不短,厚实的长筒袜和皮靴都十分合脚,紧身上衣雪白,传统的契尔克斯袍呈现深棕色。
看样子是骑马来的,斯普林格暗暗想,活像是骑士时代的复苏,可别说这是位堂吉诃德
很快,对方脚边的皮箱子就让斯普林格知道自己的念头大错特错。
“可算走运。”对方说,“半个箱子的格鲁吉亚旅行笔记都丢失了,皮箱和里面其他东西都还完好无损。”
这位先生实在是非常健谈的人“看样子,您也是路过这里的旅客”
“您别笑话,”他指着自己,苹果核被手指撇到一旁,“我是押送东西的,落到现在这个样子可都不愿意回家了。”
“您是军人”斯普林格问他。
他想起了一些自己遗忘在记忆角落里、在意的事
俄国是一个共和制国家,多年前帝制被击溃,但贵族的等级与权益都被保留了下来,与此同时,农奴制度也没有在法律法规中正式废除这是与斯普林格记忆里的常识最为相悖的几处不同。
男人穿得这套具有十足特色的服饰,不是古典骑士主义复苏,而是俄国典型的高级贵族军官享有的制服标准,代表着地位以及特权。
但男人没有刻板印象中贵族的高傲和难以接近,他点点头,此时正以一种好奇的表情询问
“您又从哪里来”
“从哪里来我不能说,但是正打算去莫斯科。”斯普林格解开外套斗篷,向酒侍要了壶酒,为难地看着体格庞大的酒瓶。
犹豫再三,他放下了酒,听壁炉旁同样取暖的男人开口“要不要来点梯弗里斯的白甜酒,现在天很冷嘛。”
男人高声叫了一个单词数极长的俄语名字在这种地方不提高声音是听不清远处的话语内容的,很快,一个戴着绒帽的男人快走过来,又被男人支使着往外跑去。请牢记收藏,网址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找书加书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