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图未得闾丘青凤开恩,就敢与其同座,不亚于直接挑衅了。
即便其难证化神,但假以时日,到达闾丘一族最强者的境界,却也不是什么太过困难之事。
“这大胆”
不过,闾丘青凤却是猜错了。
这个数量听起来虽少,但卫图明白,这已是南宫鹧,或者说闾丘青凤表露出来的极大诚心了。
她可不认为,卫图看不出来,她和南宫鹧之间,她为主,而南宫鹧为仆。
“此子年轻,又出身于南燕海域的门派,许是不通妖国礼仪、尊贵。不知者不罪”闾丘青凤自我安慰道。
看到此幕,南宫鹧顿时惊怒,毕竟闾丘一族可是东华妖国的皇族,而九皇女的身份,在闾丘一族中就更加尊贵了。
其次,他和闾丘青凤虽然有地位之差、修为之差,但他们二人的差距,却远没有到他为此自甘匍匐的地步。
毕竟,决策权不等于分红权。
她忍了。
“如实讲出即可。”
其潜力,若得到充分发挥,日后可是有望证就化神的存在。
换句话说,卫图和九皇女一样,天生就是主子,其所作所为,根本不是他这个老奴所能轻易置喙的。
卫图可以不通晓妖国尊卑,但他这個皇女的下属却不行,必须恪守自己的本分。
“两成干股不少,但卫某并不喜欢,担上危险,和陌生人一起赌明天的未来。”
卫图语气淡漠,脸上丝毫没有,被此利益打动的神色。
事实上,他说的这话也是实话。
他并不想担上危险,和血蛟商会一同面对蛛心教。
人被杀,就会死
这是一个很浅显的道理。
两年前,他认为应子鸣不会身死,但结果,应子鸣却死在了法光圣子和古门主的联手追杀之下。
面对蛛心教,他或许是个例外,也或许并不是一个例外。
在正面对战中,没有优势的情况下,他并不想去赌这个小概率事件。
其次,两成干股是不少,但这是建立在血蛟商会能安然运转的前提下。
没此前提,血蛟商会的两成干股尽管没到一文不值的地步,但其显然不够,一个元婴老祖为其冒险的地步。
至少,在卫图这里,他不会有任何的动心。
卫图的回答,虽让闾丘青凤和南宫鹧二人失望,但此回答,却也在他们的意料之内。
毕竟,倘若卫图是愿意为小利而奋不顾身之人,两年前就不会在惊雷岛抛弃下属,独自逃命了。
“以如今形势,在本宫不出手的情况下,单凭血蛟商会之力,想要打退、铲除蛛心教,不亚于痴人说梦。”
“卫道友有此顾虑,是正常之事。”
闾丘青凤朱唇轻启,说道。
这句话,是卫图自进入厢房后,闾丘青凤第一次开口说话。
其音清脆悦耳,宛如玉珠落盘,但许是闾丘青凤出身高贵,此音又包含淡淡的威仪之感,让人心生慑服。
“不过,倘若本宫出手,这蛛心教,似乎就不值得卫道友担忧了。”
闾丘青凤嘴角微翘,被面纱遮掩的俏脸,浮现一丝自信之色。
蛛心教内的修为最高之人,也只不过是一个刚破元婴中期的地蛛老母。
以她实力,若碰到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