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地的严孝兰,抬头先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卫图,接着其思索片刻,一拍储物袋,从中取出一块白色方帕,铺在床榻上后,这才横躺了上去。
“也好。”对此要求,卫图自然不会抗拒,他松开揽住严孝兰柳腰的大手,将其从自个身上卸了下来。
而严孝兰身为卫图的侍妾,其前来严家囚室,带其离开,也是一件“合情合理”之事。
此刻,在严家族务大殿的严家一众长老,脸上却尽皆泛起了愁容。
作为深谙此道的老前辈,卫图自然知道严孝兰此举是为何意,他也没废话,顺步走上床榻,与其继续温存了起来。
严孝兰宛如树袋熊般,挂在坐在太师椅上的卫图身上,其双眼迷离,一双皓臂勾住卫图脖颈,同时杏唇轻点,在卫图脸上印上淡淡的唇印。
说一千道一万,境界永远做不了假。
倘若是金丹大修
见此情况,他们再蠢,也大概猜到了,严孝兰这边,出现意外了。
在他看来,严振平否决此事,不外乎是想推卸责任,撇清自己的干系。
毕竟,当年卫图能对严家“骗财骗色”结束后跑路,严振平可是有不可推卸的失察之责。
再加上今日的罪责
严振平这个族长,也算当到头了。
“若是擅长阵法的金丹之修,潜入我严家族地,也非是不可能之事。”
这时,又有一位严家长老补充道。
对这一质问,严振平并未直接回答,他皱了皱眉,语气多了一些淡漠,凝声道“此事,暂时不做讨论。一切等老祖回来后,再行商议”
严振平明白,己身的优势。
在族中,他的威望并不足以当上严家族长。之所以能成为族长,与他是严泽志这金丹真君的亲侄,分不开关系。
所以,与其吵架,还不如搬出自己的叔叔严泽志,一力降十会。
果不其然,在严振平说出这一番话后,在场的严家众修,顿时保持了沉默,再无质疑之声了。
严泽志并未居住在严家族地,其和楼高宗的其他实权长老一样,洞府位于楼高宗后山的准四阶灵地。
因此,严家众修给严泽志这位老祖通传消息时,难免存在一定的滞后性。
大概过了半日时间。
严泽志才架起遁光,从楼高宗后山赶到了严家族地,姗姗来迟。
随后,在严振平等严家众修的带领下,严泽志来到了囚禁严孝兰的严家要地。
“这法力”走至囚室门口,严泽志在看到遮蔽囚室视野的法力时,顿时瞳孔一缩,脸色有些苍白了。
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
眼前的沛然法力,与他当年有幸接待过的一位元婴老祖,所施展的元婴法力,几乎不相上下。
显然,进入囚室内的修士,九成九的概率,是一尊元婴老祖了
“你们几个真的该死”
想及此,严泽志瞬间脸色铁青,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望向自己身后的几个严家的嫡系长老。
若非这几个有眼不识泰山的货色,他岂会在今日,“误入此地”,然后冲撞了这位潜入严家重地的元婴老祖。
此时,要不是顾忌颜面,他恨不得大骂严振平几人的祖宗十八代了。
毕竟,一旦待会与这位元婴老祖接触不怎么愉快,他堂堂的金丹真君,无疑就会折戟在此了。
“老祖,可是有什么意外”
擅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