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基丹,这是他答应给戚凤的报酬。
如今时过两年半,将到三年之期,也到了他给戚凤答谢报酬的时间了。
至于符箓材料。
卫图打算,趁这一个月时间,多绘制出一些“木雷符”,一来增加自己底蕴,二来将此物当做贺礼,送给秦真人。
和在玄猴戚家一样。
送二阶上品符箓,是对外人宣知,他卫图的符师等级,已经到了二阶上品。
坐实他的符道天才之名。
没有价值,仅有交情,再好的关系处着处着,也会被人厌烦,渐渐生疏。
转眼间,一个月过去。
卫图努力之下,终于绘制出了六张成品“木雷符”。
“以筑基中期的法力,绘制木雷符还是有点勉强,等到了筑基后期,再绘制此符,应该就可驾熟就轻了。”卫图看着案桌上的一沓符箓,脸上露出笑容。
他一甩袖袍,将这些符箓收入储物袋,然后打算离开霞崖梅家,前去镜水阁,参加金丹庆典。
然而。
他刚走至梅家族门,便看到了一个熟人,在数里之外驻足,风霜满面,神色犹豫。
“二哥”卫图诧异,信步上前,迎了过去。
“二哥,你来了多久了怎么不进去叫我”卫图连忙询问。
在问话时,他对韦飞在霞崖梅家门口过“家门”而不入的原因,实际上,亦猜到了一些。
韦飞筑基失败后。
其身为练气修士,天然间,和他们几个筑基修士,产生了隔阂。
这种隔阂,随着时间流逝,越来越大。
于是乎,相隔二十多载,韦飞在霞崖梅家门口,都不敢进去找他了,生怕将自己“虚弱的一面”,暴露在他这个曾经的兄弟面前。
卫图清楚,韦飞早些年看似豁达,但实则内心敏感、脆弱。
要不然,其也不会在凡俗时,与傅志舟难以相处了。
“刚来,刚来,没多久。”韦飞摆了摆手,勉强一笑,解释道。
卫图闻言,略感心酸,他从韦飞驻足在此的气息,能够看出,韦飞在此地少说停留了七八日之久了。
当年,他和韦飞同为武官,在翠云楼吃酒喝肉,无所不谈。酒喝饱了,便同塌而眠。
而今,时过百年,昔日兄弟找他,却都不敢敲门了,只在门口处等候。
与韦飞相谈片刻,卫图将韦飞请到了自己的洞府就座。
“前几年,三弟来信,询问我关于宏日宗的事,我将师父他老人家的遗物,整理了一下,找到了一些线索。”
“我师父不是一直孤身一人,在收我为徒之前,他曾经有过一名道侣,或许我那师娘手上,有宏日宗的功法。”
喝了几杯灵酒后,韦飞神色少了一些拘谨,他放下酒盏,取出了一枚玉简,递给了卫图。
“师娘”卫图怔了一下。
他与巫仙师的交情,也算尚佳,但他从未听巫仙师提起过关于其“道侣”的事。
卫图料想,这里面,应该暗藏有什么隐秘。
他接过韦飞递来的玉简,神识一扫,顿时明白了缘由。
这玉简,是巫仙师写给韦飞的一封“遗书”。
巫仙师的道侣,名为“叶虹”,早年间和巫仙师还算恩爱,但后来叶虹移情别恋,攀上了高枝,逼迫巫仙师答应和离,然后嫁给了一名筑基初期的年轻修士。
在这封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