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高升,你这就不了解了,象棋讲究个斗而不破,和棋常有的事儿。”
“吕哥你说我不了解我承认,但我说你太过仁慈,你也别反驳”
吕不闲笑呵呵的,不说话了。
沈青云一边儿替吕不闲害羞,一边深以为然道“我觉得柳兄说的太对了”
“嘿嘿,”柳高升愈发觉得最近成长不少,忙问道,“对手何等英雄”
沈青云一本正经道“被吕哥誉为生平第一劲敌,恨不得当场结拜”
杜奎惊道“第一场就遇到劲敌”
“我日,”柳高升板着脸道,“场次莫非是那个牛同知整的,吕佥事,这是给你上眼药啊。”
吕不闲摆摆手,淡定笑道“即便是上眼药我也甘之如饴。”
嚯,吕哥这妥妥找到真爱了
拓跋堑好奇道“对手是谁”
“归墟门精英弟子,”沈青云还能如何,只能往高大上里说,“光名字就是称王做祖的。”
柳高升肃容拱手“沈哥,请说出来让我如雷贯耳一番”
“王不留”
四小一个后仰,表情震撼。
“光这名字,怕就是能震慑百万里方圆的巨擘”
“也就是此人低调,否则秋风门主左边儿,定然还有个响彻天际的王不留”
“巨擘怎会在意这些虚名,说不得别人几千年前就已扬名”
“原来如此,还是个老前辈”
沈青云听不下去了,看向吕不闲。
“吕哥,待正赛结束,和棋的还要再战一轮”
吕不闲点头表示知道“你且去吧,我就在这儿坐坐。”
“好嘞。”
沈青云紧赶慢赶,险险赶上了办公体操的十六强赛。
今日无友助阵,男裁判找不到茬儿,给了个最高分。
“承让承让,运气使然。”
见十五位对手的眼神,从之前的淡漠变为警惕,沈青云直想说别白废功夫,想想还是算了,扭头找秋悲去了。
“姐,会下棋不”
秋悲眼皮几跳,哼哼道“你不如问我会不会呼吸。”
“也是哈,”沈青云悻悻,好奇道,“棋艺如何”
“这个”
秋悲犹豫。
按理说,自家几百岁了,见过的人都比沈青云吃过的饭多。
但想想自家这个弟弟的诡谲,她不敢托大,谦虚道“还行。”
“还行啊”
沈青云摩挲下巴,有些犹豫。
秋悲惊道“我就稍微客气点儿,你就当真了”
“姐瞧你说的,”沈青云笑嘻嘻道,“我还能轻视我姐这般,姐你先去主席台那侧等我。”
“何事”
“要命的大事”
秋悲心中一沉,忙不迭走人。
“秋风门主”
“诶,沈小友”
“牛宗主,牛宗主”
“哈哈,沈小友,好久不见”
一路邀请完大佬,沈青云又去了府衙。
一打听,宣法队薛凝霜还真在天谴。
“薛姐,江湖救急啊”
大半年没见,薛凝霜激动得哆嗦,闻言毫不犹豫道“沈大人尽管吩咐”
“跟我走一趟”
主席台。
被邀请的众大佬,心情颇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