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心打了个饱嗝,站起来扯出湿巾擦了手,这才慢悠悠应道“你难道不知道吗晚熟的桔子才特别好吃呢。”
“呃”姚遥竟无法反驳,“你这个蔫坏的,意思是某人是难吃的早桔了哈哈哈”
“我可没这么说。”柳心一本正经地摇了摇头。
“哈哈你是好人你很善良走,去逛商场,挑几件衣服去”
“买什么衣服呀,我们天天穿校服”
“放假可以穿呀”
“你的衣服也太多了吧都塞到你爸妈的衣柜去了,还要买”
“我正要做个大衣帽间”
两个少女边说边走远了,谈话声渐渐听不清了。
这时,大排档后面转出一对衣冠楚楚的中年男女来,死盯着两人离去方向,男的叹了一口气说“唉这两个小丫头还真是万万人里也难挑的好苗子呀再有几年长开了,绝对是国色天香的极品”
“这我还不知道吗我原本都盯了她们半年了,头儿说这俩丫头动不得,只要动了她们其中任何一个,我们就得被条子连窝端了。”女人撇了撇嘴,皱起漂亮的新月眉,推了一把男人,“赶紧进去,要么就要刚才和她们搭话的妞吧这小妞也算得上好货色了又这么嫩,肯定能得个好价钱。”
男人收回目光,不无遗憾地说道“也只有如此了可惜呀,不能吸一吸那对小仙人儿的仙气,这小妞虽漂亮,可到底只是凡品。”
“去死你个不要脸的老货,老毛病又犯了给老娘放老实点,没开封的才值钱,你个老东西私下损坏了那么多新货,折了老娘多少钱在里面你难道又忘了你个下作的老货,你倒尝了鲜了,老娘什么也没得到,老娘的损失谁来赔你给收敛点,再犯老毛病就治了你”女人闻言,眉头皱得更紧了,厌恶地重重地踹了男人一脚,自顾自往大排档后面走去。对这女人使了那么大劲,这男人竟稳如泰山,晃也不晃,他又不死心地往柳心姚遥消失的方向咽了咽口水,心想我就吸点仙气不顺走,应该没关系吧有头有脸的人家碰上这事也不敢声张的,再说等以后说不定就先被别人吸了,那岂不太亏了
柳心回到家时,爷爷已经回来了,他正坐在他的书房里,戴着老花镜端详一只金蛋。
“爷爷”柳心好奇地走过去,“爷爷你中奖了这金蛋是拿来砸的吧”
爷爷闻言,小心翼翼放下金蛋,摘了老花镜,脸上满是久旱逢甘霖般的喜悦,慈爱地拉过柳心的手,“心心,来,坐这里。爷爷的心肝宝贝哦爷爷终于等到这一天了”
柳心的爸妈常年在外,在柳心的心里,自己爸妈还不如姚爸姚妈亲近。大多数时候,他们要一、两年才能回家一次。平日里家只有爷孙俩、林妈和司机小李。柳心和爷爷柳天苍的感情很深,
“爷爷,是有特别、特别大的喜事吗”在柳心记忆里,爷爷从来没有这样高兴过。哪怕是爸妈回家的时候,他虽然很高兴,但是也没有过这样的喜悦,这喜悦像盼了许久许久的,这喜悦由爷爷心头溢出来,溢了他慈爱的双眼,溢出他慈爱的脸庞,已经溢满了这个简洁却温暖的家了。
“心心,这是个真正的金蛋是这世上独一无二的,它也是你的命根子。好好捧着它,带上它。从此让它和你形影不离。”爷爷又是高兴又是激动,像捧着天下至宝一样,把金蛋递到柳心手中。
“爷爷”柳心呆了,一向沉稳如山的爷爷,在自家产业遭遇那次特大的破产危机时,都依旧是波澜不惊的。可如今面对这个大约在三十厘米高的金蛋,竟然如此激动。她小心地接过金蛋,细细地打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