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禛习武之事许多人知晓,作为皇家男儿,六艺不止要通,更在于精。
但胤禛师承于谁却是鲜少有人知晓的。
先帝对外只称众皇子是一般教养的,年世兰上一世也是无意中得知。
这一世,胤禛却是在自己面前从未提过。
年世兰娇笑着双臂攀上胤禛的脖颈,右手无意识的在胤禛背上画着圈,眼睛不躲不闪回望着胤禛,眸中是风情与深情并现。
她娇娇开口。
“皇上皇上乃旷古明君,自然是追随者众。臣妾的哥哥每每与臣妾写来家信,
也必是要与臣妾谈及对皇上的拜服之情的。哥哥对皇上常怀仰慕之意,
也渐渐知道了许多关于皇上的事。包括皇上师承满清第一巴图鲁一事,
哥哥也是十分羡慕呢。”
胤禛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怀中的狐狸说出这一大串话来,只用力捏了捏她的腰肢,问道。
“你哥哥既然连这个也告诉你,那你且告诉朕,朕的武学师父是谁”
年世兰心中翻了个白眼,又来套她的话,但她面上依旧是一派娇滴滴的样子。
“臣妾哪知道这个,哥哥的信中没说。不如皇上亲口告诉臣妾罢”
胤禛缓缓松开了箍着年世兰的手臂,由着她挂在自己身上。
他双眼看着门外,似是在回忆,许久,才道。
“在朕的心中,满清第一巴图鲁只有朕的皇阿玛。
只不过皇阿玛儿子众多,先废太子是皇阿玛与赫舍里皇后所生,
也是皇阿玛最喜爱的皇子。可惜,他恃宠而骄,
一而再,再而三的做出让皇阿玛难以忍受之事。
皇阿玛无奈之下只能废储。原本皇阿玛正值壮年,
还可在众兄弟间好好挑选继承大统之人。
可惜,天不假年,皇阿玛南巡之时得了急症,
命在旦夕之际,不知怎么,想起了朕这个平庸的儿子。
朕只能不负皇阿玛重望,好好坐上这个皇位,
替皇阿玛守住这大清的江山,祖宗的基业。”
年世兰愣了愣,所谓史书工笔,不过是存在于胜利者的口中而已。
胤禛的皇位,可不像他描绘的这般顺理成章且平和。
只不过年世兰不关心这些,她只需要知道,胤禛是夺嫡的胜利者就可以了。
否则自己也不会费心引得他的注意,重回他的身边。
只有站在最高处,才能将她上一世所承受的痛,加倍还回去。
年世兰顺势往胤禛怀中偎了偎,将脸贴在胤禛心口的位置,低声道。
“皇上是命定的天子,无论面前是何种障碍,对皇上来说都不算什么。
臣妾只知道,皇上是天底下最好的男儿,别的,臣妾都不关心。”
胤禛被年世兰哄的心情大好,一夜叫了三次水,极尽恩爱。
小林子悄悄对颂芝道。
“我瞧着咱们主子啊,真是厉害,嘿嘿。千穿万穿,马屁不穿。皇上受用的很呢。”
颂芝没好气的敲了小林子的脑袋。
“我看你是皮痒了,说话越来越放肆。我明日就回了皇上,你可仔细你的皮”
小林子忙连连求饶,颂芝不依不饶的狠狠敲了小林子几下。
这边小林子跟颂芝闹着,那边苏培盛不知何时走了来,轻轻咳了声,小林子与颂芝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