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臣参见皇上。”
温显卿行了礼,跪在地上。
胤禛见他已取下了面巾,便知不是传染的病症。
“起来说话。如何华妃是何症”
温显卿站起身,认真道。
“回禀皇上,微臣为华妃娘娘把了脉。
娘娘除了产后带了些弱症,旁的一切都好。
微臣又细细甄别了奴才们身上的红痕,
皆与华妃娘娘如出一辙。
疫症不可能这么快便染及一室,所以微臣推测,
应是有人下毒”
其实胤禛在看到温显卿取下的面巾时心中已隐隐有了猜测,但他亲耳听温显卿说出来,还是没忍住,将手中的茶杯摔得粉碎。
“大胆朕就在此处,何人敢明目张胆的下毒苏培盛给朕查”
苏培盛也心下一惊,这什么人敢这样下毒害皇帝的妃子与儿子,真是胆大包天啊。
“是奴才这就去查御前侍卫,护驾”
一直跟着胤禛的侍卫们立刻分散在胤禛身边,警惕起来。
这人能将毒下给华妃和小皇子,未必不会再毒害皇上。
乌拉那拉氏也惊了一下,今日在场的人都是后宫妃嫔,是谁这么大胆。
苏培盛急匆匆出去,他要先把今日这些奴才都控制住。
忽然一个面生的小宫女慌慌张张跑进翊坤宫,跪倒在院子中间,道。
“启禀皇上,奴婢是延庆殿端妃娘娘处的宫女,奴婢名叫珍儿。
奴婢大胆来此是因为,端妃娘娘她,她好像也染了痒症。
现下难受的紧,求皇上派太医诊治”
胤禛在殿内听到,皱了眉。
端妃好好的,怎么也被下了毒
不对,满皇宫那么多妃嫔今日来过翊坤宫,偏偏只有端妃也发痒。
胤禛道。
“苏培盛,放她进来。”
珍儿忙又站起身急急进了殿,她跪在门边,低着头。
“启禀皇上,端妃娘娘自打回了延庆殿,就觉自己双手发痒,娘娘跟前的吉祥也是一样。
但是娘娘用热水泡洗也无用,反而越来越痒,双手也出现红点。
娘娘这才吩咐奴婢去请太医,只是奴婢知道,几乎所有太医今日都在翊坤宫。
奴婢担心娘娘身子,大胆来求皇上派太医为端妃娘娘诊治”
珍儿说完就趴在地上,止不住浑身发抖。
她实在是没办法了,又不能惊动随侍两宫太后的太医。
苏培盛看了看胤禛,对侍卫道。
“将这宫女拿下”
珍儿惊慌失措,她不明白,她只是为自家娘娘求医,怎的就要被抓起来了。
“皇上饶命皇上饶命啊奴婢做错了什么,死也要死个明白啊”
胤禛看着珍儿挣扎,摆摆手,侍卫将刚提起来的珍儿又甩在地上。
“朕只问你,延庆殿中,只有端妃和她的贴身宫女发作了痒症吗”
珍儿红肿着眼睛,坚定回道。
“回禀皇上,是端妃娘娘自从翊坤宫回去才发的痒症”
珍儿言下之意,定是在翊坤宫被传染的。
可是胤禛想到端妃在翊坤宫时说的那句“不祥”,加上她发病的时机太巧合,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