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身劳主子爷问询,妾身只是这些日子没见主子爷,在担心主子爷的身子。今日奴才来报,说主子爷旧伤加重,唬的妾身着急忙慌就过来了。直到亲眼看到主子爷,妾身的心还在砰砰乱跳呢。”
胤禛笑着轻轻摇摇头。
“本王这王府,属你胆子大,你还能被吓到”
胤禛又向着众姬妾道。
“本王今日趁着人多,便实话说了罢。前些日子本王并非养病,而是奉皇阿玛之命,去办了一趟差事。只是这差事不宜被太多人知道,又不能让人发现本王离京,这才出此下策。倒劳你们记挂。”
乌拉那拉氏道。
“主子爷英明。那,现下要如何做才好”
胤禛道。
“这几日依旧锁闭府门,本王在前院养着即可。任何人登门一律回绝。”
乌拉那拉氏应了是,便领着众人告退。
李氏与曹氏对视一眼,胤禛道。
“你们先去杏芙院请过安,待福晋安置了你们再说。”
于是李氏与曹氏便也跟着乌拉那拉氏走了。
年世兰刚回到承恩苑,胤禛打发苏培盛送来了一个锦盒。
颂芝双手接了锦盒捧在年世兰眼前,年世兰打开锦盒,看到里面是一对掐丝珐琅景泰蓝手镯。
苏培盛笑眯眯道。
“主子爷此次出去因着是有公务在身,不便买太多东西。除了给福晋的东西,这后院中也就您是独一份儿的了。主子爷说,这手镯颜色亮丽,配您的那套湖蓝色新制旗装刚好。”
年世兰拿着手镯看了看,又放回盒子里。
“代我谢过主子爷罢。待我改日再亲自去前院儿谢恩。”
胤禛声音从外传来。
“改日是哪日啊本王的世兰,越发懒怠了。”
年世兰默默叹口气,站起身来,胤禛已经自屋外走了进来。
“妾身见过主子爷,主子爷请坐罢。”
胤禛拿起锦盒中的手镯看看,拉过年世兰的手来,亲自给她戴在腕上。
“纤纤擢素手便是这样罢。只是本王的世兰,不必札札弄机杼,自然也不必担相思之苦。”
年世兰撇撇嘴,由着胤禛给她将两只镯子都戴上。
“主子爷嘟囔什么呢妾身听不懂。妾身不懂什么相思之苦,只知道主子爷又抱得美人归了。”
胤禛手握了拳,用手背掩着嘴角的笑意。
“爷便知道,你今日定要醋一醋。这不是赶着来哄你了。”
年世兰心里翻着白眼,嘴上却道。
“主子爷真真是坏透了,净拿妾身取笑。是是是,妾身是醋了,妾身只想主子爷是妾身一人的呢主子爷可能做到”
胤禛收了笑意,道。
“自然是不能。爷今日过来,是有事想与你相商。”
年世兰漫不经心道。
“罢罢罢,不能就不能罢。主子爷与妾身有什么相商的,主子爷只管吩咐便罢了。”
胤禛将屋中伺候的奴才都打发了出去,俯身在年世兰耳边,轻声说了几句话。
年世兰瞪着大眼睛看了胤禛半晌,才问道。
“主子爷当真要如此若事成,妾身自然高兴。若事败,妾身岂不给自己与年家惹来杀身之祸。”
胤禛轻轻捏了年世兰的下巴,低声道。
“天时地利人和,爷只待这人和了。从刚才爷告诉你这些话,到你一点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