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向维定说了没事,张建安换了拖脚之后,还是把向维定拉着往床上赶,关心地道“下午还以为你是心情不好,现在看你脸色发白,你还是上床去躺着吧”
向维定被张建安拉着坐在床上,却不顺势躺下,反而两手一张,把张建安给抱住,闷闷地道“我就是心情不好,瞧瞧他们那架式,就想你把我赶走,立刻结婚。”
“别想了,反正我们明天就回去了,也很难得回华城一次的,听听,过了就算了。”张建安好笑地拍拍向维定的背。
向维定轻声喃喃了一句什么,声音太小,张建安没听清楚。正想问,向维定却突然站起来,把他往洗浴室赶,道“安,你先去洗漱吧”
“诶,诶,怎么了现在还这么早呢”张建安被推着,不由疑惑问道。
“身上有香水味,安,你洗个澡吧”向维定把张建安推进去,然后去找睡衣。
在这间房住了五个晚上,张建安一开始介意的磨砂玻璃问题,具体起来,其实也没什么,不开换气,热水开上,水气很快就把这小小的空间笼罩了,从外往里看,其实也什么都看不清。
再说了,纠结于这个问题,本来就是太过矫情了,张建安自己也觉得有些可笑,都是男人,而且,那是维定,又不是别人。所以,也就放下了。
刷牙。洗脸,冲澡,十几分钟就搞定了,穿上睡衣,张建安一边拿干毛巾擦头发,一边走出来。
这时向维定坐床沿,手拿着电视遥控器无意识地翻着,脸上的表情像在犹豫什么重要问题似的。
“怎么了不舒服就早些睡,明天还坐车呢。”张建安把毛巾丢开,走过去。
向维定呆呆地抬头看张建安,张了张嘴,又沉默,电视遥控器也松开了,两手抓住床沿,一副紧张的样子。
“到底怎么了”张建安总算觉得今晚的向维定有些异样了。
“安”向维定张张嘴,又咬咬唇,才犹如豁出去似的,道“他们说得对,你还不到四十,而你也一直没有,没有别的女人。咳他们说你太亏了自己”
张建安忙清咳两声,中国人骨子里总有些保守,突然提这个问题,张建安略有些不自在,忙道“这个,老人嘛,自然什么都关心一下,其实,也没什么的。”
“没什么”向维定反问,然后道“安,你,明明确实有这个需要的。”说了这话,小心地看了张建安一眼,见张建安一脸更不自在,似乎准备说什么,向维定连忙鼓了勇气,抢先道“安,你是不是,是不是不想那样其实你不愿意,我也可以的。”
“啊什么这样,那样”张建安疑惑,实在是没听懂,但紧接着看到向维定那一副简直是视死如归,一副准备好了上刑场似的表情,呆了一呆,拜网络的发达,他似乎明白了向维定说的那样是什么样红脸,还是向维定十五岁前的事了,此刻。长大后的向维定却红了脸。
一拉身上的睡衣带子,然后翻身上床躺好,又抖着手从被子下面摸出两样东西,向维定结结巴巴地道“安,这样,好,好不好”
张建安目瞪口呆地看着向维定一副祭献的样子,如果他没看错,没想错的话,那长软管的东西应该叫润滑剂,如果他没料错的话,那小袋子不是糖果包袋,而是咳咳,安全那啥东西。
向维定这举动太突然,张建安愣了足足得有三分钟,然后才回神,伸手把向维定手里的东西拍开,然后再一拉被子盖住向维定,眼睛看着房间别处,道“你这是做什么,身体不舒服就更不能冷了,免得感冒。”
看到张建安转身想走,向维定连忙伸手把张建安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