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了董母几个问题,做了点初步的检查医生就判断说“别慌,这是神经精神型中毒,你们一起的几个都没事,而且这都4個小时了才有症状,不算严重,先把针水吊上,再抽个血化验一下。”
b6加5碳酸氢钠的针水挂上,血一抽,就开始给董树贤灌活性炭,吸附硫酸钠。这一连串的导泻的手段一用上,董树贤就嚷嚷着要跑卫生间
在急诊的门诊病房,没有单独的卫生间,董母自然不方便陪着。边浪这年轻的跟着,也不可能让老罗去帮忙提吊瓶,所以全程都是边浪跟着董树贤在跑,大勇当然是很有眼力见的跑去帮忙缴费什么的,说什么也不让董母掏钱。
一直乱到了后半夜,董树贤的意识才逐渐清醒了过来,听着董母还带笑和老董同志讲着他刚刚的窘态,董树贤表现得也不是太尴尬“哎呀,滇省姑爷嘛,正常正常。”
隔壁床病友的家人听了,也笑着附和了一句“是呢,哪个滇省人不被闹几次。我爹就是了,去年就被闹过一次,好了还不是接着吃网上不是有人说么,没被菌子闹过的滇省人,人身都是不完整的”
董母也笑道“话是那么说,不过还是要注意安全。”
边浪也不知道说什么了,反正董树贤组的局,他买的单,这其中的一切因果只能是自己去想了
倒是董母特别嘱咐了边浪一句“边浪,反正现在老董他人也没事了,你就别和佑边说了啊,省得她担心。”
“好的伯母”
董树贤第二天就出院了,在家又休息了一天就开始带着边浪跑省交响乐团了。
人家开始都是给董树贤面子说是先看看,但是看完谱子和听完边浪他们那晚上录的小样之后,那态度就转变了。编曲的谱子当天下午就弄出来了,边浪在那听着跟着改了一天和排练,到第三天就把交响乐部分的伴奏给录出来了。
而且收费上也没多要,就是按照排练和录歌这两天,给了每天个人均500的辛苦费,60人双管编制的乐团,正好收了边浪六万整。
边浪另外还给了乐团足够的球票,让他们有时间的话都去现场听一听自己伴奏的音乐的成品,顺便也给球队加加油。
董佑边在从母亲口中得知了老董同志的这行为之后,只感觉整个人都陷入了混乱之中,瞬间就有了种自己不是亲生的那种感觉。高中时候不让听摇滚的事就不说了,就连她在民谣圈小有名气了之后,自己的歌里面需要用到小提琴伴奏,想请老董同志帮个忙。
老董同志看了谱以后,直接一句话就给她打发了“总共就16个小节的伴奏,你自己练两天自己上不就行了”
可到了边浪这,忙前忙后帮着写谱子,搭人情录伴奏,最后居然还要亲自跟着去现场演出
要不是今早,她收到滚石音乐发给经纪人的董小姐这歌的免费授权,她现在就想打电话去问问边浪到底是给他们家老董同志下了什么降头。
虽然如此,但她想想还是很气,所以决定再压榨边浪一首歌
随后的日子边浪就进入了排练和联系乐队乐手的忙碌中。
苏阚最终还是被木棉给说服了,爬上了火车就从魔都下了滇省。
然而到这以后,滚石音乐工作室目前的正规程度完全出乎了她的预料。
宿舍她和木棉两人住一个三居室,小区虽然老,但是里面的条件可一点都不差。
再去看了新裤子乐队专门的排练室,和她在魔都跟着几个老外到处找地方临时排练那可就真的是好太多了。
“木棉姐,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