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走来,从加州到亚利桑那,再到德州,路易斯安纳密西西比,车窗外的景观是越发地荒凉原始,破木棉瓦房以至于让伊森想起了二十年前的老家,虽然有心理准备,但阿拉巴马州的贫穷还是让他触目惊心。
“除非是大农场主,不然没人会种地,成本高,辛苦,外加上挣得钱和领救济金其实没太大区别,索性就放在那。”玛丽这么解释。
她家就是当地的农场主,单是棉花就种了几百英亩。
而其他情况也和丽莎说的差不多,除了加油站之外,开门的商店都非常少,道路也是坑坑洼洼,估计这些道路的年龄比伊森和玛丽加起来都大。
“当地的生活节奏非常慢,这里的人就像是一天有48个小时一般,除开学校周边,几乎没有什么娱乐设施,这样也好,让你专心练球。”
伊森看了一眼手机,果然成板砖了。
而到塔斯卡卢萨之前,还有本次旅途的最后一站奥本大学。
正如两个密西西比州的大学之间的对立,阿拉巴马州立和奥本大学也视彼此为眼中钉肉中刺,这可一点也不夸张,两所大学橄榄球队之间的“铁碗”赛后经常出现大规模的球迷冲突,这已经超越了橄榄球的范畴,已经变成社会事件。
巧合的是,奥本大学之前也叫阿拉巴马农机大学,两所大学可谓是从全方面的对抗,抢球员,抢荣誉。上赛季奥本老虎紧随红潮队之后,位列西区第三。
“奥本大学去年抢了我们不少运动员,tirettes and tir hosts就是群野生家禽”
“我们去找谁她们就去找谁,还和我们穿一样的裙子,ctd”玛丽一下车,进入奥本大学就显得骂骂咧咧。
作为招募一线工作人员,玛丽自己都没少和奥本大学的人产生冲突。
“伊森,无论如何你也得拿下今年和奥本大学的比赛赢了,赢了我就跟你”
“打住。你可以不用找借口的。”伊森笑着制止她。
但你太危险了玛丽心中说道。
跟着伊森一路走过来,这人模狗样的年轻人一天到晚不是在跟这个姑娘联络,就是跟那个姑娘发短信。玛丽一直和这位花花公子保持着距离。
“另外,我得说明。ua绝大多数普通学生都是当地人,家中世代是清教徒,跟你们混乱不堪的加州人可不一样,你最好掂量掂量,省的到时候被别人父亲一枪崩了说我没告诫你。”玛丽感觉伊森到开学后大概率要放飞自我,于是特意提醒。
“那正好,身为虔诚人士,我也希望对方足够虔诚。”伊森再次祭出“魔门牌”。
这年头,谁还不是个清教徒啊。
“你难道信仰得是撒旦”玛丽冷笑。
伊森告知“真相”。
玛丽即便知道伊森多半是拿这个当挡箭牌,但也不能多说什么。
“那你可得负责。”玛丽只能这么说。
“我像是不负责的人嘛”伊森反问。
“太像了。”
“那你可能看错我了。”
两人正聊着,突然发现周围许多人开始注视。一开始是在两人周围跟着行走,半分钟的时间,周围人就越来越多。
伊森感觉情况不太对。
“伊森奥康纳”不知道是谁喊了声。
接着几个人拦住了伊森的步伐。
“这里不欢迎阿拉巴马大学的球员,离开,就现在”为首的一个人说道。
“出去”
“ua的人滚出去”
玛丽立刻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