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给哈”
说了一通废话之后,芙宁娜便从沙发上跳了下来,带着爽朗的笑声,飞速逃离了现场。
那模样,像是生怕有人把她拦下来似的。
“那家伙,果然还是选择逃避了吗”
那维莱特目视着芙宁娜匆匆离开歌剧院,只是叹了口气,似乎对于现在这一幕早有预料。
“你这话什么意思难不成这机器经常干这种事儿”余烬惊疑不定地看了看远处平静下来的谕示裁定枢机。
要是这玩意儿老干今天这种事,那他就该考虑要不要找个月黑风高夜给它拆掉了。
总不能继续留着它祸害人间吧
那维莱特闻言摇了摇头。
“不,我的意思是关于神明的职责和权能方面,芙宁娜她总喜欢逃避。
“今天,也是如此。”
谕示裁定枢机枢机作为芙宁娜制造的机器,可她却从来没有透露过丝毫其运用原理。
人们只知道它能收集人们关于正义的信仰化作能量,并且可以依照枫丹的法律给合理的审判至少以前是这样的。
那维莱特和谕示裁定枢机合作了几百年,通常而言他们的裁定是一致的。
像今天这种大相径庭的状况,是真真正正的第一次,搞得那维莱特都有些不知所措。
“啧,有点儿奇怪。”余烬闻言思索了一下,由于信息太少,没思索出個所以然来。
不过他本来的注意力也不在这上面,现在重要的是公子的状况。
“你刚刚那一屁股没给公子坐出毛病吧”回想起公子在大坑里不省人事的模样,余烬有些担心地问道。
以那维莱特的实力,打公子和成年人打小孩差不多,要是不收点儿力气,还真容易给他揍出毛病来。
“放心,只不过让他暂时失去行动能力而已。而且那位执行官也没有那么弱不禁风。”
说着,那维莱特还摸了摸自己隐隐作痛的脸颊。自己有多久没有受伤了
虽然现在脸颊上的伤口已经恢复,但是在刚才公子可是在上面划出了一道口子的。
那维莱特明白这对于人类而言有多么困难,因而也更加惊叹于公子的实力了。
“那说的也是,这小子的确抗揍。”余烬点了点头,随后他又问道
“不过刚才的审判怎么回事儿,你不会真想让他牢底坐穿吧”
“别的不说,你得考虑一下枫丹的监狱能不能经得住他造。”
“这个吗”那维莱特其实很想说枫丹的监狱很特殊,公子把监狱给捅破了他也活不下来。
但转念一想,公子八成进不了监狱里,于是他便对余烬解释道
“公子应该不会进监狱的,给我一点儿时间,我会想办法查清楚他的冤屈。”
“其实也可以让他进去改造一番,我觉得他肯定早就有这个心理准备了。”
余烬摊了摊手,其实他觉得让公子进监狱待一会儿还挺不错。当然,前提是只坐一会儿牢,而不是牢底坐穿。
“这个就要看他的具体罪行了,我会以我个人的名义调查此次案件,绝不冤枉他也绝不偏袒他。”
关于审判,那维莱特显得十分有原则,一副绝对要查清楚的样子。
余烬见状还能说说什么呢只能相信他喽。
“好,我相信你”
对着那维莱特点了点头,他便悠哉悠哉走出了欧庇克莱歌剧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