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点也是最显眼的一点便是原告被告席下方呈扇状扑开的观众席了。
看这数量,少说也得几百人打底。
至于第二点那便是法官席下方的大天平了。
“这东西我怎么老觉得它是活的”余烬挠了挠头,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看花了眼。
这天平处于一种半死半活的叠加态,搞得他有点儿迷糊。
“什么活的”
“没什么。”
余烬摇了摇头,管它活不活,只要不影响到他那就没问题。
两人在被告席上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着,不知不觉间,整个剧院逐渐喧闹了起来。
尽管下方有许多警备队员在巡视,但还是架不住人们的好奇心。
“那上面就是愚人众的执行官不会是假的吧好年轻。”
“你没听说过公子他可是最年轻的执行官”
“真的假的”
“有人在夸你,听见没有”余烬戳了戳打瞌睡的公子,调侃说道。
“唔别烦我,等开始了再把我叫醒。”公子连眼皮都不抬,迷迷糊糊地嘟囔道。
但是接下来的一阵对话却让他猛的激灵了起来。
“喂喂喂,克洛琳德,你说的执行官是哪个”
“虽然很不愿相信,但趴在围栏上睡觉那个就是。”
克洛琳德带着满脸好奇的芙宁娜来到了原告的位置上。原告席上有红沙发,但芙宁娜却懒得坐,她头顶上的呆毛一跳一跳,将心中的好奇给暴露了出来。
“克洛琳德来来来法官呢法官我现在认罪,但是我要用决斗捍卫自己的清白”
公子一听见克洛琳德的声音,立马像是打了鸡血那般开始在被告席上蹿下跳。
其激动程度,直接让芙宁娜坐回了沙发上因为她害怕公子会直接从被告席上跳过来。
不过这种事显然不可能发生的,因为余烬一直在拽着公子的衣服。
“你似乎有些误解决斗的流程,想单纯战斗也好,又或者是想证明自己的清白也罢,这一切都要在审判之后进行。”
公子努力尝试了一番,最终在余烬的铁拳和克洛琳德的劝告之下放弃了立马上去打一场的想法。
但是很快,机灵的他又发现了一个盲点。
“为什么那家伙有椅子而且还是大沙发”公子指着高处的芙宁娜问道。这沙发有多大呢大到公子觉得芙宁娜躺上去都没问题。
原告的位置比被告高也就算了,可为什么原告还有专属座位被告不是人啊
“你问我,我问谁这里压根儿就不是正常法院,要椅子我有。”
余烬说着,就掏出两个小板凳,自己还先坐了下去。
“不早说。我趴得腿都酸了。”公子看了一眼身后的小板凳,也坐在了余烬的身旁。
“伱不觉得这围栏修的有点儿高了”公子以蹲坐的姿态抬头看了看,结果发现自己的视线被眼前的木质围栏给挡住了。
“好像还真是。我都看不见
坐下来之后他们两个看不见观众,
“咦被告席的人呢怎么不见了”
“该不会畏罪潜逃了吧”
“警卫警卫快去看看被告人逃跑了”
被告席的木质围墙很高,而余烬带来的板凳又很矮。于是乎,两人一坐下去,
“”
“”
听见下方的喧闹,余烬和公子都不约而同地捂了捂脸。合着被告席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