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长势,应该可以用来当传话筒了。要不然他还需要跑一趟蒙德。
闭上双眼,将自己的脑袋贴在黄金树的树干上,余烬的身体便逐渐融入进了黄金树之中。
“你们”
“嘘”
堪堪赶上两人的团鬼六刚想埋怨一句鹫津和余烬,却不想就被鹫津直接堵住了嘴巴。
见团鬼六安静了下来,鹫津便指了指黄金树的方向。
顺着鹫津所指的方向,团鬼六便看见了逐渐和黄金树融为一体的余烬。
一股凝聚到极点但又无比晦涩的气势从黄金树身上直冲而起,它耸入云霄,只短短出现一瞬间就不见了踪影。
鹫津和团鬼六感受不到这股气势,他们只是觉得有某一瞬间好像有很多“东西”想要钻入他们的脑中,但是这些“东西”又被更强的存在给死死钳住,只能冲向天际。
诡异的气势消失不见了,一切都变成了平常的样子。只不过鹫津和团鬼六没有新的动作,他们在等待余烬从黄金树中出来。
“咚”
响亮的钟声传来,罗德尔一处占地巨大的建筑内顿时热闹了起来。
“喂喂喂下课了吧”
“下课了有什么用奥陶琵斯老师最喜欢拖堂你又不是不知道”
“看,他又开始吹嘘过往的经历了”
洪亮的钟声代表着下课的信号,但是在这个教室中显然不是那样。
只见讲台之上,一个浑身笼罩在宽大长袍中的奇怪男子正滔滔不绝地讲述着什么。
说男子奇怪,倒不是因为他的穿着。在交界地,魔法师和祷告牧师都会有一身宽大的法师袍。
作为交界地如今为数甚少的知识分子一部分,教师当然也会穿上一身宽大的长袍来彰显自己的身份。
真正奇怪的是男子头上铜红色的头盔。头盔顶生一角,两侧伸展出圆弧斧刃,中间则留出两条漆黑的窥视缝,单单看去,就给人一种厚重如山之感。
但厚重归厚重,钢铁头盔配法师袍,谁看谁迷糊。
不过无论是谁对此都没有异议,因为眼前之人曾是熔炉骑士团两个首席之一的奥陶琵斯。
为什么是曾经呢因为现在熔炉骑士团已经被解散了,毕竟熔炉骑士团最初的成立目的就是追随初王葛孚雷。
现在初王都不当王,熔炉骑士团自然也就解散了。但是作为骑士团中少有的知识分子,奥陶琵斯下岗再就业,成为了一名教师。
主要还是交界地能打架的人一抓一箩筐,会写字的人一看没个影儿。
所以强如奥陶琵斯这样的人,也被赶过来当老师了。
“我跟你们说,知道为什么王的弹反技巧这么娴熟吗”
“不知道”
回应的声音有气无力。
“那全是因为我教的好”奥陶琵斯没有丝毫在意,自顾自说得无比起劲儿。
“老师,可这次明明是魔法课,您谈弹反这种武技是不是”
终于有人颤颤巍巍地提醒了奥陶琵一句。他现在不仅拖堂,而且还跑题。
“魔法魔法有什么好学的”奥陶琵斯一听,顿时表现出了对魔法师的极强敌视。
“给我一个盾,就算是彗星亚兹勒我也能把它给顶回去”
“学魔法,不如锻炼肉体”奥陶琵斯挥舞了一下四肢,但是他深处长袍之外的枝干依旧被黑色的绷带给死死缠住。
“是吗这难道就是你和泥盆雷特被骗进墓地给人看门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