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何雨柱他们的问题,
或许觉得不是什么大事,秦敏茹完全没有给阎埠贵一家遮挡的意思,
“嗨结婚肯定是好事,
可谁让我那一对公婆不当人呢。
解娣嫁人,愣是从女婿手里抠出来三百块钱,这是嫁女,多少还有点说法,
可解旷好歹是娶媳妇,
两公婆没给钱不说反倒还想找儿媳妇要钱,你们说解旷两口子能不生气嘛”
众人听秦敏茹粗略这么一说,多少知道这里肯定是有什么猫腻儿,不然再是嫁女,也不可能拿300块钱出来,
于是王春芳几人继续发问,妄图从秦敏茹嘴里套出阎解娣结婚的真相。
可秦敏茹也是精明得很,
前面吐槽一下公婆倒是没什么,反正全南锣鼓巷的街坊都知道阎埠贵两口子是什么德行。
可要是现在说了什么不该说的,到时候可就是全家人一起倒霉,
眼看着自家大儿子阎志轩现在都已经17了,再过几年就要找对象,可不能就这么背个不检点的坏名声,
于是敷衍了邻居们一下,然后就回了家。
“那什么,我家里还烧着水呢,就不跟大家多少了,你们慢聊”
见秦敏茹这个当事人不肯多说,王春芳他们也没什么办法,
又议论了两句之后,就都回了家。
这时候许大茂才看着何雨柱问道,“柱子,你说阎解旷他们是怎么回事,
看这样子,好像不是什么正经路数啊”
“肯定不是什么正经路数啊,不然能让阎叔扣出300块钱来吗”
说完,何雨柱看着阎家门口笑了笑,然后率先向中院走去。
此时的阎家,阎埠贵两口子虽然也听到了王春芳他们骂街的声音,但是老两口子压根儿就没搭理他们,
正自顾自的商量着事情,
“老头子,女婿好歹也给了咱们不少的彩礼钱,伱真就一点都不给老三和三儿媳妇儿置办东西啊”
听到自家老婆子问起这个,阎埠贵忍不住冷冷的开口说道,
“置办什么置办
你没听外面王嫂子和老李他们说嘛,咱们家这三儿子是去给人家当上门女婿的,把咱们老阎家的脸都丢尽了。
我没管亲家公要嫁妆就已经够可以的了,还要我置办东西。
呸想都别想。
对了,你这明天就去亲家公那里催催,把我们家解娣的彩礼钱拿回来,省得夜长梦多,
要是老幺吃里扒外赖了账,那咱们可就傻眼了。”
听说阎解娣可能赖账,杨瑞华也不管什么三儿子、三儿媳妇了,满脑子都是钱,
“对对对,是得赶紧把彩礼钱拿回来,可不能让老幺赖了账。”
跟着她就气呼呼的数落道,
“这个死丫头,不声不响的该干的、不该干的全干了,真是气死我了。”
听杨瑞华说起这个,阎埠贵也是老脸一黑,怒气冲冲的摆了摆手,“嫁出去的闺女泼出去的水,咱们以后只当没这个姑娘就行了,
难道还能嚷嚷着让满四合院的邻居都知道啊”
何雨柱跟许大茂刚越过垂花门回到中院,就听到西厢房贾家传来一阵欢天喜地的说话声,
两人看了看彼此,然后上门走了一遭。
看着又黑又瘦的棒梗,两人都笑着打了个招呼,
“棒梗回来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