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刚问完,何雨柱立刻就摇头回答道,
“三大爷,今天早上开会的时候,厂长就说了说文件上的内容,
然后就因为各部门工资涨幅的不同,让我们安抚一下各个部门的工人,让他们不要因为工资的事情闹事,
至于其他的,厂长根本就没有讲。
要不你明天去学校问一问,看看黑芝麻的校长怎么说。”
见何雨柱让自己回学校去问校长,阎埠贵想也没想就拒绝道,
“柱子,我在黑芝麻撺掇老师去子弟学校的事情被校长知道了,你觉得我现在敢去黑芝麻露面
要不是我的调令下来了,关系也已经转到了轧钢厂子弟学校,
我都不知道下学期该怎么办。”
说完以后已经没有退路的阎埠贵就开始自言自语起来,
“算了,也就还有两个月,等子弟学校开学,我就知道到底是什么情况了,
就算轧钢厂不给我涨工资,总不可能给我降工资吧”
说完以后,阎埠贵也没再理会何雨柱跟许富贵两人,拎着鱼竿、提着水桶就率先向着四合院里面走去。
看到这种情况,何雨柱扭头看着许富贵,“许叔,三大爷该不是魔怔了吧”
许富贵一边推着自行车往里走,一边摆了摆手,
“柱子你放心,老阎没事,
等会回家数今天卖鱼的钱的时候,他肯定就好了。”
回到中院,秦淮茹照例在家门口洗着衣服,看到刚刚拐过垂花门的何雨柱就笑靥如花的打起了招呼,
“柱子回来啦”
“嫂子可真勤快,又在给张大妈洗衣服,
伱忙,我先回家做饭。”
简单打过招呼以后,何雨柱也不再搭理她,推着自行车就往家走。
笑得正灿烂的秦淮茹看到何雨柱的举动,顿时皱了皱眉头,
按照她原本的计划,
是先要跟何雨柱打好关系,然后再把她年龄合适的妹妹带到四合院来走动走动,看能不能成事儿。
可自打她嫁到四合院,到现在已经2个多月了,
何雨柱看到她也就跟普通邻居一样简单的打一声招呼,完全不像前院和后院那三个小屁孩儿一样,对自己热情得不得了。
这可让她觉得下面的事情相当的难办,很是有点进行不下去,
但想到还有两年多的时间,秦淮茹也不是太着急。
不过她在洗完衣服、回到家做饭的时候,还是忍不住问起了坐在旁边纳鞋底的贾张氏,
“妈,你说我是不是得罪隔壁的何雨柱了,
这都两个多月了,就打了几个招呼,这要啥时候才能把我妹妹介绍给他呀”
贾张氏自然也知道秦淮茹的想法,对此她是持支持态度的,
毕竟这两个多月以来天天去掏粪,可是把她恶心坏了,
如果何雨柱能帮他去街道和派出所说说情,没准儿她就不用再去当掏粪工了。
此时听到秦淮茹的问题,贾张氏仔细想了想,然后摇头表示不可能,
“你哪儿得罪他了
从你来四合院的第一天起,每天和他说过的话都不超过三句,还都是简单的打招呼,你上哪儿得罪他去
傻柱这小子自从他爹跑了以后,确实是让人越来越琢磨不透,
不过你可别去招惹他,
咱们家已经够倒霉了,可别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