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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饶是生病了都是让陪嫁的侍男出去寻医问药,不肯多与王府侍从多说一句话。

    长史关切过,无奈女男有别,长史也不能总是跨进内院与赵氏交谈,勉强去了两回反倒让侍男拦路,不许长史再上门。

    这赵氏,真是半句人话也听不进去,当年的明经功名,一定是仗着家世才得了。

    要长史来说,倒了八辈子霉才落到给宋王主持内务的差事。

    姬宴平摆手叫停侍从的动作,自浴池走出披上浴衣“这些人总是蠢得让我想笑,他不会以为赵家人个个待他真心实意吧他的病查清楚没有是哪个下的手”

    虽然姬宴平确实也没安好心,但赵家人也不是好东西,还不是个个都惦记着家产,在一亩三分地里斗得你死我活。现在,赵家盼着赵孺人死的,比起盼着他在宋王府好好活着的人指不定哪个更多。

    长史摊手道“赵孺人出身的那一支还算富裕,他明面上是独子,背地里有几个私生子兄弟确是很常见的。”

    私生子对姬宴平来说稍微有些陌生的词语。

    大周是明令禁止贵贱通婚的,其中的贱,通常指的是贱籍。而很多男人向来是管不住下半身的,再家宅内外总要多出一些孩子,这些孩子大多是没有名分和地位低贱的女人所生,因为生母卑微通常得不到承认,长大了就像家宅内的管事一样生活。

    但在一些极端情况下,比如赵孺人这位明面上的独子嫁出去了,其他的人就能稍微多想一些,期盼能一跃成为下一个“独子”。

    因为早些年皇帝下诏,孩子的第一归属变为母亲,只要母亲的身份是清明的,无父的孩子完全可以跟随母亲的姓和家族生活。这些年见不得光的孩子已经少了很多,此类风闻也销声匿迹了,姬宴平花了点时间才搞明白其中的复杂情况。

    这些孩子的生母是仆从,一旦选择跟随母亲的姓,他们就会成为贱籍,而在大周摆脱贱籍却不是一件简单的事,起码要在户部有人。而绝大多数的平民和贱籍一辈子都未必能接触到户部的官员,更何况提出这种堪称未来把柄的请求。

    所以,这些孩子希望赵孺人死,也是有着很充分的理由的嘛。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姬宴平也想从赵家咬一口。

    “唉,你是不知道赵家家财万贯的盛况啊。岂止是还算富裕,那是相当富裕。”姬宴平叹息,“鼎都中各行各业但凡是与商挂钩的,通通是由各行业的商会把持,这些商会背后大多是各个叫得上名的门户,赵家就有可观的一份。只要是流通进鼎都的无论柴米油盐还是金银珠宝,全都躲不开商会一层油水。这钱谁赚不是赚,怎么不能是我赚呢”

    因为长辈具在,赵氏嫁到宋王府陪嫁虽厚,却只是赵家产业的九牛一毛。姬宴平很是遗憾,要是赵家人都自觉些将家产多多地奉送,她何必耗费心神在这多做计较。

    可惜和她做姻亲的这房赵家,不如赵尚书那房识趣,乖乖将该吐出来的吐出来,各自安生日子多好。

    长史嘴角一抽,只当自己聋了没听见这话,继续说“至于是赵家具体哪个人动手,就不一定了,赵家宅院后院人手实在繁杂。”

    “没事,过两天我就知道了。”姬宴平由着宫人替她擦头发,让长史回去休息,换了内官来吩咐,“你们都是女人,不好对赵氏一个小男人动粗,去叫几个力士陪着医师进赵氏的小院,务必给我治好了,至少再活个十年八年的。”

    内官应声退下,叫来一排力士气势汹汹冲进赵氏屋门。

    赵氏躺在床上有气无力地过问侍男“这是什么声响”

    侍男起身往屋外探看,只见一众阉人在院内搜查,墙角的水缸到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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