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何的,你咋那么狠毒”周玉梅气得转身回屋拿了根棍子出来,劈头盖脸的冲着何建军还有他姐夫打了起来,“虎毒不食子,就算晓曦不跟你姓,那也是你何家的种,你咋做得出来”
她越说越气,新仇旧恨一起涌上心头,一脚踹在何建军裤裆,痛得他佝偻着身子惨叫起来。
这时,附近被吵醒的居民也闻声走了过来,“大半夜的不睡,出啥事了”
周怀安用手电从竹梯、到何建军、还有他姐夫身上扫了一遍,最后照在麻袋上,“我姐今天回娘家,说有人往她门口泼粪水,我们还说来看看抓住泼粪水的。
哪晓得,半夜三更的何家扛着竹梯、提着蛇来我姐家后院,准备把这些蛇倒进院子,幸亏被巡逻的联防队遇到,不然后果不敢想象。”
几人看到不停蠕动的麻袋,顿时毛孔都竖起来了,“我的妈这么多蛇,这也太狠毒了吧”
“要我说,泼粪水的事八成也是何家干的,见玉梅家把门口铺了水泥,才换成老梭的。”
“离都离了,人家娘俩也没要你养,自己过得好好的,心咋那么毒呢”
“要不咋说,无毒不丈夫,量小非君子呢”
“啧啧太歹毒了,万一哪天不小心惹到他,也给你弄两麻袋蛇倒屋里,跟这种人做街坊,想想都吓人。”
“大伙儿放心,我这就把人带回派出所。”方东明说着又对周怀安说道,“你们一起帮忙把人和证物都送过去。”
周怀安点了点头,“姐,你跟表姐回去,我们去去就来。”
“好去了就赶紧回来。”周玉梅拄着木棍应道。
“晓得了。”
周怀安和周一丁上前扛起竹梯,拎起麻袋里的老梭,方东明带着何建军和他姐夫朝巷子走去。
“出啥事了,出啥事了你们”何婆子假装不知情,大喊着跑过来,拦在了前面。
计划的好好的,把蛇倒进院子就走,最多就两三分钟的功夫,咋就被抓住了呢到底是哪儿出了差错
“妈”何建军喊了一声,就垂下了头。
“啊”何婆子见他鼻青脸肿的样子,上前一把抓住他方东明,“你们凭啥抓我家建军和女婿快把人给我放了,不然我去告你”
方东明说道“老人家,你不要无理取闹,这两人纵蛇行凶,被我当场抓获,现在带他们去派出所。”
何婆子指着周怀安喊了起来,“公安同志,是他们栽赃陷害的,我们家跟他们有仇”
周一丁嗤声道“老鸡婆,真踏马的不要批脸,半夜三更你儿子跑到我姐后院放蛇咬人,被抓了个正着,梯子和麻袋还在这,就敢红口白牙的瞎说了。”
何婆子指着周一丁,“你又是从哪儿钻出来的东西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家建军放蛇了”
周一丁提起麻袋斜睨着她,“老鸡婆,睁大眼看清楚,这里面就是证据,你家那两个畜生就等着蹲大牢吧”
何婆子破口大骂,“分明是你们早就准备好了,陷害我家的”
几个街坊都看不下去了,小声道“啧啧跟这种人做街坊,脸都丢完了。”
“不要脸”周怀安握紧了拳头,“老虔婆,别以为老子不打女人”
“你打,你打”何婆子挺着胸朝周怀安撞了过去,“狗杂种,有本事就打死老娘,来啊”
周怀安把拳头捏得咔嚓响,“老子”
“不准打架斗殴”方东明忙上前拦住何婆子,“周怀安,你立马骑自行车去派出所报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