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秀琴看了一眼垂头不吭声的熊光耀,拍着大腿哭喊起来,“缺德哦不活了,仗着有两个臭钱,连一点点大的娃都要冤枉”
周母大声喷了回去,“老娘啥时候冤枉你了有人亲眼看到你家两个小崽子在山上砍我家草药,你家老二就在这,你连问都不问一声,不是心虚是啥子一家子烂心烂肺的杂种,专干缺德冒烟的事”
甘秀琴毫不示弱,“哪个都没你姓周的缺德故意把我家的牛撵下坎摔死,掏了我家的牛黄卖钱,还说是卖草药赚的。哄你先人板板哦满山的烂草草真的能卖钱,你家早点咋不挖了卖”
“人不要脸鬼都害怕,老的用瘟牛讹我家健牛钱,小的伙同人想打劫我家老幺的拖拉机,幸好我家老幺命大有山神爷保佑,没被那些黑心烂肺的害了”
周怀安停好自行车,拨开人群挤了进去,“妈”
“你来啦”周母扭头拉着周怀安,指着熊光耀,“山上那些草药就是他两兄弟祸害了的,我让那个泼妇好好管管娃,死泼妇还骂老娘”
“老娼妇,青天白日的你就敢瞎说,要下油锅”
“住嘴再敢乱骂老子连女人也打”周怀安冲甘秀琴大喝一声,冷眼看向躲在她身边的熊光耀,“祸害了我家草药的人我已经查出来了,已经报了公安,等会儿公安就会来把祸害我家草药,砍了我家药树的坏人抓去坐班房。”
熊光耀看了周怀安一眼,抓紧了甘秀琴的衣角。
周一丁接过去大声说道“老幺,我跟公安说了,喊他们把大狼狗带来,哪个干了坏事大狼狗带来闻一下就晓得了。”
徐红兵“就是,电影里演的公安的大狼狗,硬是厉害的很,连狗特务都抓得到,坏分子一下就抓到了。”
甘秀琴恨恨的瞪着两人,暗骂马屁精,舔肥勾子的杂种
“哇”熊光耀吓的大哭起来,挤在甘秀琴身边紧紧抓住她的手,“我不要坐班房,我不要坐班房”
周母满脸讥讽的看着甘秀琴,“看哈,到底是哪个黑心烂肺到底是哪个丧良心,打雷都要打死”
没用的东西,又没指名道姓的说是你干的,你喊啥子
“喊啥子喊”甘秀琴气得一巴掌拍他屁股上,“你又没干过你怕啥子”说着又恨恨的瞪向徐红兵,“造孽哦一个二个的欺软怕硬,连几岁的娃儿都要吓”
周怀安看着她,觉得熊家婆媳老的小的都是一个货色。难怪老一辈常说,家有贤妻旺三代,讨到一个不好的老婆,真的能祸害子孙三代
围观的村民也觉得熊家从根上坏了,再想兴旺起来,难咯
“哪个欺软怕硬了,明明是光耀干的祸害周老幺家草药的事,不趁他害怕教娃儿学好,还护着,早晚”
“就是,他没干过害怕啥子你看这那么多小娃儿,咋没得一个人害怕公安的”
“啧啧几岁大的娃就敢去祸害人家卖钱的东西,还不好好教育,长大又跟熊老二一样是个坐班房的坏坯”
“我就说了嘛,就是他家的几个小崽子干的。你们不晓得他家几个娃讨厌的很,上次还抢我家的孙儿的糖吃。”
周母指着甘秀琴,“大伙儿看看,世上还有这么不要脸的泼妇,她娃都承认了是他们干的,她还在这撒泼。不要脸的泼妇,赔我家的草药”
绝不能承认,哪晓得那些草药要赔多少钱
甘秀琴狡辩道“我家光耀啥时候说是他们干的了你们明明晓得他二爸坐班房,娃害怕就故意吓他”
这时熊老大和周素芳也赶到了,母子俩恨恨的瞪了周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