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闷哼、痛呼。
手也没有感受到打中物体的实感。
警醒的眼瞳微动,金意的眼底泛出怔然。
仿佛如梦初醒般,日野咲收回了拳,有些茫然的眨眨眼,盯着自己莫名出拳的手看,像是要把手掌盯出个窟窿一样“”
“日野大人,这位野泽小姐受到的外伤已经基本包扎好了,但是有几处伤及内脏的伤口可能需要进行手术缝合。”一个穿得黑漆漆的、一副标准“港口afia”的打扮的黑手党低着头向日野咲报告目前的情况。
也是对方的出声,让日野咲把放空的目光从手掌上移开,落到眼前恭敬低头不与她直视的男人身上。
对方有一头黑色的短发,是很好打理的发型。
衣服也很合身,不存在小或者大一码的情况。
无端注意起手下人的穿着,让日野咲瞬间联想到她先前莫名的举动原因。
她看到了一个伪装成港口afia的家伙,意图用替身袭击她。
她反击回去,却没有打到对方,再往后想,之后的记忆就仿佛被人切割一样,消失了一部分。
等日野咲重新恢复意识,就突兀的站在这里。
一切都和之前没什么明显的变化,除了浑身是血的野泽生绘已经被严严实实的包成了木乃伊,人员站的位置也和记忆里有所变动。
还有就是,那个可疑的男人凭空消失在她的面前。
像是被人抹除掉了中间经历的事件,把两段不同时间的记忆拼凑在一起一样。
日野咲从刚才起就一直垂在身侧的手缓缓握成拳,不清楚对方这么做的原因,也没有任何关于对方替身的情报,但是、但是啊
真是不爽。
对她的记忆做手脚,完全就是把她耍了一顿。
只不过是精神层面上的,肉体没有受到伤害,但更屈辱、更恼火。
是挑衅。
绝对要宰了那家伙。
在再失去一次记忆之前。
日野咲回忆着对方的特征,金色短发、明显的西方长相,还有伪装拙劣的杀气。
向手下人询问,果然没得到有用的信息,没人会去注意自己身边的同事表现的是否不太对劲。
港口afia的人员更替率一直居高不下,很可能没等到熟悉对方,那人就在第二天死于非命了。
而且作为黑手党平常有些奇怪举动,也很正常。
就算是心理方面出现问题,也不是很难接受。
意料之中没问到敌人的行踪,日野咲紧锁着的眉心一直没有松开,等价交换在周围没有危险的情况下浮现在本体的身侧,她用拇指不轻不重的按着蜷起的指节,选择丢下附近的手下们,大步离开现场。
“日野大人”那位向她报告的黑手党叫住了日野咲,在那双泄出冷淡的金瞳注视他后又赶紧低下头,语气迟疑,等待着日野咲的命令,“您现在要离开的话,那野泽小姐”
对方稍微侧过身,让日野咲能看到重伤陷入昏睡的少女。
野泽生绘浑身被绷带和纱布裹紧,伤口附近凝固的血液被擦拭干净,但没受伤的其他位置仍然血迹斑斑的,衣服被大量鲜血浸泡,在干涸以后都变得发硬,稍有动作就会顺着往下掉凝成的粉末碎屑。
对方闭着眼,表情里倒是没有多少痛苦,看上去需要修养一阵子,才能完全恢复身体上的损伤。
“另外按照您追踪跟在您身边的魔术师的要求,对方最近一次出现的位置在”
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