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术师“”
魔术师抬手把杂志压在脸上,单方面中断了和日野咲的对话。
日野咲稍微偏过头,坐的位置导致她只需要换个角度,就能透过玻璃看到下方的情况。
在reborn的安排下,附近但凡能被看到的几乎都是彭格列的人手,都是些日野咲没看见过的生面孔,看了一会儿,她就觉得无趣了,把遮光板拉下,让属于她身处的一角瞬间暗了下去“”
野泽生绘的眸光微动,单手将脸侧的发丝挽至耳后,用不会惹人反感的轻柔语调问“日野同学是在等沢田同学他们吗”
日野咲即没有回答,也没有露出被点破心事的慌乱,仿佛野泽生绘说的事情和她没有任何关系似的,连眼睫都没有因此颤动,平静地如同静止。
“为什么不提前通知他们呢”野泽生绘问,含着笑意的眼神从拉下的遮光板上略过,又若无其事的移开,“哪怕只是来送行。”
“只是一次再普通不过的暗杀,也不会出现除了目标死亡以外的结局。”似乎完全不觉得这么说很狂妄,在短暂且突兀的停顿几秒以后,她继续用无波无澜的嗓音说着,“那种事情,根本没必要。
“这是属于我一个人的试炼。”
无论是谁,都不被允许参与到其中。
猛虎总是独行。
想到这里,日野咲不禁又让自己的神态凌冽了些,这样看起来比较有强者的孤独感。
“哗啦”一声书页翻动的响声,盖在魔术师脸上的杂志随着他坐直的动作滑落,他忍不住看向野泽生绘,以及和同样跟日野咲搭乘同一班航线、目的地一致的自己。
怎么看都和独身一人没有任何关系。
那双无法从中分辨出任何可以被称之为善意情绪的金眸没什么波动地瞥向他,像是看出魔术师在想什么,语气随意,把心里想着的想法非常直接、完全不做掩饰的说出来“你们不算,我又没把你们当成人看。”
好伤人
魔术师脸上忍不住随着心情露出难以言喻的表情,这就是冷酷无情的黑手党吗,好恶劣
日野咲把手遮在嘴前,无声地打了个哈欠,拉起眼罩,保持着双手环胸的姿势,就那么倚靠着准备入睡了。
距离抵达横滨,还有一段时间,在这期间补眠,用来养足精神再好不过了。
“睡了,晚安。”她敷衍地说了一句,就不再出声。
魔术师二号被突然转变的话题搞得微愣,难得感受到的不是对方压低嗓音也能听出阴鸷的威胁、又或是以一种分外屈辱的姿态被矮了很多的异性把头按在粗糙的墙面上,面对日野咲和缓的平静语气,甚至生出些不适应的感觉。
不知道进行了怎样的头脑风暴,他表情几经变化,最终停留在一个隐隐明悟些什么的矛盾上“不愧是心思深沉的黑手党,好会玩弄人心”
“嘘”日野咲和野泽生绘同时把食指竖在唇前,发出整齐的嘘声示意他安静些。
“喂你们未免太过分了,把我当做隐形人吗”
野泽生绘把手放在耳后,四处张望的视线从魔术师身上略过,故意用那种假到不行的困惑到处询问“是谁在说话”
日野咲表现的更直接些,戴着眼罩、举起拿着引爆器的手,对准了魔术师二号,耳边让人烦躁的声音瞬间像是被扼住脖子似的消失了个一干二净。
总算安静了。
如果不是在这里引爆项圈上的炸药会连带着影响到飞机,说不定在她按在按钮的几个小时后,新闻上就会出现一则飞机失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