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她将头靠在男人身上,揽过他的腰,听着他的心跳,才觉得那个恐慌的午后早已过去。
男人摸着她的头,手掌心轻拍着她的后背,眼睛落在不远处的新生的树叶上,什么也没说。
许愿顿了顿,又忍不住补充道,“我当时吓坏了,茂茂割肉的故事已经成为我童年的阴影,我无法不去相信。”
“嗯。”男人沉声,他低头,捧住女孩的脸,她莹白的小脸泛起泪花,就这样含情脉脉与他注视。
心里像是被人砍了一刀,疼得他呼吸一窒。
“我不怪你。”带着薄茧的指腹,轻轻摩挲着许愿的脸颊。
“别哭了,跟猫似的。”男人捏了捏她殷红的唇瓣,嘴角微微上扬,“都过去了。”
他这话触发了许愿的神经,她突然问道,“我的猫呢”
“你才想起来问,会不会晚了”男人喉间发出一声笑,懒洋洋的。
“哪里去了啊”
男人轻咳一声,笑道,“以后自然会知道。”
“周聿白你变坏了”她轻捶着男人的胸口,仰头看他。
正好看见男人喉结滚动。
这种角度应该是死亡角度,可这男人三八六十度无死角,下颚线分明,脖颈修长,唇瓣殷红,无一处不完美。
身上还总是散发着淡淡清香,此刻这个角度,许愿正好可以闻到他下巴处,柠檬混合薄荷的清香。
是胡须水的味道。
如此近的距离,她的心跳倏然加速。
虽然两人已是法律意义上的夫妻,可实际上那证,只是为了给双方安全感。
他们本意义上,并没有任何越矩行为。
许愿决定,什么时候将这种关系,再进一步的进行升华。
“许愿。”男人喊她。
“嗯”她应。
“你知道吗你现在看我的样子像是,猎人瞄准猎物,兴奋又紧张。”
他弯腰,与她四目相视。
男人的眼里,温柔又迷人,像是夜晚的星空,闪闪发光。
许愿挣脱他的束缚,脸红了红,她不开口说话,只是看着远处的天空,心一直跳。
她好像溺水了,沉溺进他的温柔,无法自拔,也不想上岸。
“周聿白,没人说你其实很腹黑吗”她眨眨眼,舒缓心里的悸动。
声音清澈,如缓缓流动的小溪。
“没有。”他答。
那是不是她是独一无二的存在
这个答案涌上心头,许愿又是一阵悸动。
完蛋。
她怎么老对周聿白发花痴
“想不想吃冰淇淋”他问。
“什么”许愿转头看他。
男人看着她,嘴角微勾,“降降温。”
许愿眼睛睁大,反应过来,立马拿拳头去打他,但到底是没舍得用力。
忽然,许愿仿佛看见什么愣在原地。
高大挺拔,冷峻严肃的男人自不远处经过,很快树木遮挡住他的背影,可许愿还是认出了男人。
她惊讶道,“周思钧”
周聿白身子僵了僵,抬眸看去,便瞧见黄琳跟在男人身后,脸色憔悴。
两人对视一眼,忙拉着对方的手,往病房跑去。
周思钧和黄琳来访,这绝对不是简单的探访这么简单,依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