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酒酒安心下来,依偎在他的怀里。
寒楚搂着她的力度不自觉收紧,把她吓到,出声提醒他抱轻些,不然她无法呼吸。
这一夜,寒楚几乎一夜未眠,他耿耿于怀的是,她做的梦与他前不久做的梦,几乎一致。
闭眼便是梦境里的场景,酒酒痛苦地在地上挣扎,血和她雪白的肤色交织,叫他脸色煞白,心绞着生痛,一时间无法正常的呼吸。
梦境一事,随着时间的流逝,初酒酒逐渐淡去记忆,只是这半个月里,寒楚肉眼可见的疲惫,她从李公公那打听到,寒楚请了许多道长入宫,独独留下一位张道长,听说那位道长正在云游,路经此地,被寒楚请进了宫。
她以为是为了一些国泰民安的事,所以请来道长,便没有向寒楚多问此事。
直到后来,初酒酒才得知,寒楚这个变态,竟然让道长将她的生生世世与他羁绊在一起,使她无法离开他。
又过两载,泛黄秋叶迎风飘落的季节,初酒酒顺利产下一名男婴,寒楚取名为寒翡。
几个月的时间里,初酒酒抱着几个月大的小宝宝爱不释手,却不想,身为父亲的寒楚吃醋了,沉着脸让人将孩子抱走,独自霸占她。
她泛红着双颊,看着帐幔被放下,这人自从她的身体恢复好,他又回到以前,丝毫不见克制。
烛光在夜里渐渐熄灭,吻声却没有停下过。
时光如梭,寒翡五岁时,初酒酒生下小女儿,她喜欢湛蓝的晴天,所以小女儿叫寒晴。
这年,寒翡六岁,无论是眉眼五官,还是自小就稳重的性子,哪点都与寒楚如出一辙。
花溪殿,初酒酒刚醒来,在榻上赖着不肯起来,小兰在劝她起来用膳,别饿着了。
她透过被撩起的帐幔,看见小大人似的寒翡迈进殿里,走姿都跟寒楚一样,每次看得初酒酒都想笑。
“母后,午膳时间要过了,莫要饿坏。”寒翡对他这位母后,时常感到无奈。
“叫娘亲,叫娘亲我就起来。”初酒酒一直想不通,寒翡的性子为什么能板正到这种程度,因为这事,她对寒楚颇有怨言,他几乎就没有给过寒翡笑脸,小女儿他倒是极宠。
问他为什么要这样,他竟然说“寒翡长得像我,女儿像你。”
当时的初酒酒“”无言以对。
寒翡只好宠着“娘亲,快些起来用膳。”
初酒酒乐得下榻掐她儿子的小脸蛋。
把寒翡急得说出一些大道理,大概意思是他已经长大了,娘亲不能再碰他。
偏偏他的娘亲从不听,让寒翡很无奈。
“娘亲我要娘亲”
殿外,传来软软糯糯的小奶声,初酒酒艳如桃花般的容颜,温柔散发着爱意。
将朝她走来摇摇晃晃的小女儿抱起,小女儿似乎非常黏她的美人娘亲,一直在吧唧初酒酒的脸蛋。
把初酒酒亲得心花怒放。
用完午膳,她逗着一双儿女玩,寒楚的身影一出现,寒晴从殿里走过去抱他。
“父皇”小奶音可人极了。
寒楚俯身将她抱起,寒晴开启对着他的脸庞亲亲模式。
而寒翡给他行完礼,羡慕地看着妹妹亲着父皇,父皇不会用这样充满父爱的眼神看他。
初酒酒察觉到失落的儿子,柔声地安慰他几句,寒楚抱着女儿走上前,温柔地揉着他的发顶,问他学得如何。
寒翡双眼亮起,这一刻的模样像及了初酒酒,他恭敬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