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不知出现了什么情况,江月白竟然出现了佛身上才会出现的金光和头顶的光环。
这很不合理,这相当不合理。
他却无法通知被安排的人取消巫蛊的陷害。如果那人按照原计划进行,只会让自己沦为笑话,同时还会被江氏反咬一口,那些隐藏的肮脏都会随之暴露出来,万劫不复。
陈相此时心情糟透了。
实在太多的巧合了
昨晚皇孙母子去世,今日魏王提前被诛杀,对他心灵所带来的重创在此时被叠加放大,真所谓诸事不顺,天要亡我之感。
虽然孙尚书刚刚命令禁止交头接耳,但不妨碍侍卫们和士兵们以目不斜视之名正大光明地注视着江月白,好奇地探究着光环忽隐忽现的规律。
当侍卫双手捧出黑色绣着云龙纹的披风时,全场震惊。
这是先帝征战鞑靼时穿过的披风,后来病重时,赐给了当今圣上。当今圣上在每次检阅禁军和军营时,身上披的就是这件披风。
众人见到这件披风,如同见到圣上。
瞬间想起当初圣上检阅时的情景,个个瞬间挺直了腰杆,仰起头,精神抖擞,整装待命。
就连孙尚书和毛玉良都默默地翻身下马,站在马的身侧。
此时只有陈相还一个人居于中央,坐在马上。
江月白恭敬地站起,双手捧着披风接过来,披在身上,优雅地系好带子,坐在太师椅上,随手用披风遮住了大腿。手里随时都捏着的玉泉剑,此时随意地放在腿上,上面斑斑点点的血迹已经干涸变得暗红。
陈相独自坐在马上,手拽着马的缰绳,心理压力很大。
此时的站位已经完全变成了,他与江月白的决战。而江月白身上偏偏披着先皇与当今圣上的披风。偏偏自己身后还有金吾卫禁军。
真骑马难下。
他凝神盯着江月白,原本沉静的眸子,此时充满了愤怒。
江月白却只是端庄大气地望着他,似乎根本不把他放在眼里。微微勾起嘴角,要的就是要这个效果。
孤立你。
光环透明度上调为30,比刚刚更亮更清晰了一丢丢。
从心理上继续给陈相施压。
陈相最终还是缓缓地翻身下了马。
突然从身后的宫门外传来一阵马蹄声,伴随着响亮的喊声“闪开,都给我闪开。”
也就在这时,搜查桃蕊宫的人纷纷走了出来。
陈相安排的人兴冲冲地走在前头,从江月白的身后看去,就望见这么一个极为罕见的场景。
持刀拿剑的侍卫围了一圈。对面的三巨头全都下了马,站在马的一侧,正神色凝重看向人群围住的方向。
经过江月白身边时,他偷偷瞟了一眼,瑞嫔娘娘正坐在太师椅上,盖着一黑色绣金线的披风。因为只是匆匆一眼,他没来得及看清,只是感觉熟悉。
身边一左一右矗立着手拿两把砍刀的高壮胖大厨。
不对,娘娘头顶怎么好像有个光环。
陈相对他使了个沉重狠厉的眼色,意思是,“行动取消”,他却按照往常惯例,理解成了“照计划行动,往死里搞”。
陈相安排的人身子一抖,手也抖,手中端着盘子里的巫蛊娃娃就掉在地上,咕噜噜地滚到了路中央。
这
陈相感觉眼前黑了屏。
皇帝断手接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