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众人面前,江月白不好夹出西施范,只是微微带了几分娇柔
“臣妾很想跟着众姐妹练舞,好给太后娘娘寿辰献礼。只是,太医嘱咐臣妾虽然可以稍作走动,但还是要静养,不宜练舞练剑,过于劳累。臣妾实在是有心无力,辜负了璟妃娘娘对臣妾的期望。”
听到这话,众人有些失望。看来好戏还未开始,便已经结束。
和妃那日也听得姜闲说江月白的病情,连忙安慰道
“妹妹你这身子还是按照姜太医的嘱咐好好歇息着。今日这是慕容常在写了血书,不得不让妹妹过来一趟,免得落人口舌,污了你的名声。”
江月白已经深得西施的精髓,眼中微含泪意“臣妾就知道和妃娘娘仁慈,为臣妾主持公道,臣妾万分感恩。”
和妃娘娘仁慈,璟妃娘娘不仁慈。
不仅如此,臣妾还知道,和妃娘娘,你是站我这边的。放心,今天的戏肯定会圆满收官。
璟妃沉下脸来,疾言厉色
“福贵人明明病着,就不要去皇上身边,把病气过给皇上了。作为妃嫔,就要为皇上的龙体着想,而不是千方百计地挖空心思争宠。”
好大一顶帽子扣下来,同时说出了众妃嫔的心声。
哪怕是皇上召福贵人去伴驾的,在众人眼中,那就是江月白这个狐狸精主动勾引皇上。
这是女人们面对男人出轨时的普遍心理。不去想自家男人的错处,而是对第三者恨之入骨。
璟妃作为高层公然发难福贵人,众人皆冷眼旁观,心中泛起隐秘的快意。
只有江锦绣心里为姐姐鸣不平,她以为姐姐还是跟从前一样,根本无意于争宠,那避孕物就是证据,不禁脱口而出
“不是这样的我姐姐根本就无意争宠,都是皇上召姐姐去的”
“放肆”璟妃怒道,“目无尊卑,哪里轮到你说话。”
和妃已然也知道避孕物的事情,虽然十分不理解,但她很认同江锦绣的看法。
宫里后妃争宠都是为了能够侍寝生下龙子。江月白冒着这么大的风险主动不想生孩子,争的哪门子宠
正是因为如此,她即使羡慕皇上喜欢江月白,甚至可以说是妒嫉,但没有把江月白当威胁。
但这话,不能摆到台面上说。
和妃嘴唇微动,正要说话,却听到江月白说道“正如臣妾妹妹所言,臣妾不比璟妃娘娘身份高贵,皇上召臣妾去,臣妾不敢违抗圣旨。”
江月白眉眼低垂,语调却是不卑不亢。
这话就很诛心。
尤其是刚刚经历了第一个案子。大家心知肚明,巧云背后就是璟妃娘娘。皇上肯定也知道,却不能惩罚她,只是处罚下人了事。换做其他人,断不会如此。
而且江月白搬出皇上,一句话就盖棺定论。不服气,有本事,你找皇上理论。
人就是这样,你越强,大家越嫉妒,但也会越忌惮,越会讨好巴结,朋友就越多。光示弱讨好没有用,该要软钉子回击过去,就要回过去。
璟妃听了这话,脸色阴沉得很,冷冷地说道“知道自己的身份就好。姜大人的验血结果如何了”
徐方此时已主动接过了姜闲的工作,托着慕容常在的手部,保持伤口处的静止不动。
姜闲在一旁按照规程操作着,将血液分别舀入置有皇后血液和蛇毒的碗中。
慕容常在在昏迷之中,仿佛置身于一个萦绕着迷雾的森林,里面不时传出猛兽的嚎叫。就在这时,她听到了一个令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