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身体大病未愈,花费挺长时间才缓缓喝下一碗药水,拿布擦着嘴巴说道“我已经辞官,不过是圣上还未批准而已,人走茶凉,自古皆然,随他们告去。”
“父亲在离任之前还在为闽海忙着办常平义仓、义廪,治闽之功天下皆闻,他们这些人怎能这样不讲良心”金季真颇为不忿。
金学曾虚弱的道“我当巡抚之时用权甚大,许多事情都强力推举而去,得罪的人也字不少,如今我已经不居巡抚之位,过去得罪的人自然都会找来。这在我失了权力之后不过早晚的事情,上疏自辩能够辩过一次下一次还是逃不过。不如少说些话,公道自证。”
正在这时就见二弟金嘉谟从外头回来,手臂下挟着一函书籍对金学曾说道“父亲,王建阳的新书已然买来了。”
金季真颇为不满的对金嘉谟说“如今父亲大病未愈,家中又如此多事,你怎么还叫父亲看书”
金学曾却虚弱的说“嘉谟,扶起我,帮我念书。”
金季真颇为担忧的说道“父亲,您还是少费些心神吧”
金学曾摇头“我在家中闷也闷出毛病来了,看一看书,说不定病也好了。”
金季真无可奈何,接过金嘉谟手中的书,就见王文龙新写的书籍名叫尚书古文疏证。
金嘉谟在床边坐下,为老爹念书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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