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鹤田离开的背影,丸井文太咽了一口口水“幸子这一副成佛的样子,是失败了吗”
“啊,很明显呐。”仁王雅治捡起被吓掉的笔。
柳生比吕士推了推眼镜,艰难开口“既然鹤田桑失败了,那么下一个该由谁来给赤也补课呢。”
沉默,室内是一阵可耻的沉默。
打破了室内寂静的是鹤田归来的脚步。
去而复返的鹤田带回来的不是网球部众人的希望,而是一根看起来有些年头,上面沾着可疑红褐色污渍的棍子。
“佛家有云孩子不开窍,当头棒喝就好了。”鹤田幸子站在门口背光处,脸上的阴影凝成实质,教人看不清她的表情。
佛家根本就没有这句话Д你刚刚身上的佛光去哪里了啊
“来吧,赤也,让我用这根棍子帮你把知识塞进你那空空如也的脑子吧。”她拖着手里的棍子,棍子划过榻榻米表面,沙沙声响起,死亡的脚步沉重缓慢来临。
刚刚还趴在桌上躺尸躺得很安详的切原赤也直接跳了起来,躲在真田弦一郎后面,“副部长,这种危急时刻,你可一定要救救我啊。”
现在的学姐好可怕,一棒子下来都不用等考试不合格,直接就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绝对会死的啊。
在这种犯罪预备现场的气氛下,杰克桑原拦在鹤田面前“冷静,冷静一点,鹤田桑。”
“幸子网球部的未来还需要赤也,现在还不能下手啊。”丸井文太眼一闭挺身而出,双臂环绕直直地挂在她的腿上,试图唤回她的理智。
迈不开腿的鹤田被阻拦在几步外,柳莲二在她身后扇着扇子送出凉爽柔和的风,并言语指导“深呼吸,吸气呼气吸气”
几个深呼吸加降温后她的大脑终于冷静下来了。
柳生比吕士接过她手里的棍子,放得离她远远的。
仁王雅治推着鹤田的肩膀将她带到桌边坐下。
幸村精市提起柳拿来的茶壶,沏出一杯温茶,推到幸子面前“辛苦了,鹤田桑。”
鹤田双手捧着杯子,摩挲着陶杯上的纹路,表情沉痛“我高估自己了,对于赤也我实在是无能为力。”说罢将杯中茶水一饮而尽。
平日里元气满满的金毛狐狸崽有气无力地趴在桌上摊成一片狐狸饼,陷入消极情绪。
那头浅金色的头发都染上了黯淡。
一只指节分明,白皙的手轻柔的抚上她蓬松柔软的头毛,“好啦,幸子桑能坚持几个小时已经很了不起了,先休息休息,接下来赤也的补习就交给我们吧。”鹤田幸子抬起眼皮看了眼轻声安抚自己的幸村精市,没有将头上的手拨下去。
“柳生麻烦你接管赤也了。”
柳生比吕士拿起切原赤也的试卷,短暂破功,流露出一瞬痛苦的神情。
“我记得上个学期才把赤也你的成绩提到及格线上了,怎么只过一个春假就变回原形。”他想不明白不明白怎么会有人能把脑子里的东西一键清空得这么彻底,之前所有的努力全都付诸东流。
真田弦一郎也僵硬的给了切原赤也一拳“赤也,你最近实在是太松懈了,假期也没有好好复习对吧”
仁王雅治补刀“看来这个月上课也都在睡觉呢,赤也。”
眼看前辈们的话题逐渐滑向危险的深渊,切原赤也冷汗直流。
形势严峻的此时,门被拉开,是真田弦一郎的母亲真田美智子,
她一眼就看见趴在桌上焉头耷脑的鹤田幸子,捂着嘴有些惊讶“幸子桑,没事吧。”早上还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