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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不信在我(1/3)
    这一下,君郯用了十成的力道,他平时不曾对应矜手软,此刻更甚先前,他掐着应矜后颈,好似只要对方一动,他就会拧断对方的脖子一样。

    应矜下巴后仰,咽喉贴在墙上,眼角泛红,艰难地道“大师兄是在怀疑,怀疑我是天清盟的”

    “不是怀疑,是确信。”君郯知道对方能控火,不打算给应矜反击的机会。

    “证明的方法也很简单,只要看看你身上有没有印记就够了。”

    他一手掐住应矜脖颈处的动脉,另一手毫不留情地扯开了应矜的衣袍。

    衣帛撕裂的声音在屋内响起,君郯皱着眉头扔了应矜的外衣,继而五指如勾,将中衣、里衣撕成布条,他拂袖扬起一阵风,应矜光洁的后背外露,连个痣都没有。

    那天清盟坛主的印记在小腿上,君郯犹豫了片刻,紧绷着脸,亲自去扯应矜的裤子。

    应矜顿时面露潮红,嗓音低哑“大师兄不要”

    听起来他就像欺负良家妇男的恶棍,都是男的还在乎个什么。君郯皱起眉头,找他邀战,以死相抗,探出他的攻击招数,烧掉屋子,进他住处,盗走逐浪,放走始作俑者,掩护其行事,桩桩件件像极了个牺牲品。

    以至于君郯没有当场拆穿他。

    君郯松开手,一掌劈向他后颈,应矜颓然倒下,昏了过去。

    “但凡跟应矜有关的,都是麻烦事”

    君郯反感跟人肌肤接触,其中包括去碰别人的皮肤。他用两根手指给人褪去鞋袜,又捏着衣角,去检查他的小腿和赤足。白皙干净,没有印记。

    “难道真的错怪他了”君郯一个脑子在说绝对不可能,另一个脑子在说万一那就尴尬了。

    他别过脸去,眉头紧皱,拿眼角去瞥,撕开应矜的裤腿,很规整地撕成布条,然后捏着一根根布条,检查应矜的皮肤。

    “那要看到猴年马月去。”就在君郯考虑找人查看时,不经意掀开一角布条,君郯愣住了。

    一个半个指甲壳大小的青色飞鸟印记,烙印在应矜右腿内侧,最细嫩的皮肤处。

    应矜醒来时,发现自己端坐在冰凉的铁椅上。双手手腕,双脚脚踝被扶手、椅腿上的铁环圈住。房内昏暗,眼前空无一物,只有头顶有个油灯,给人以十分不舒服之感,好像那热油会滴落下来。他低头一看,见自己里面穿着满是破布条的东西,外头罩了件新衣,但股下冰凉,他没有穿裤子

    不多时,熟悉的轻缓的脚步声传来。

    人还未到近前,应矜眉眼温柔“大师兄。”

    君郯折着皮鞭,拍在自己左手手心,踱到应矜坐着的铁椅面前,抬起应矜的下巴,道“内应探子”

    应矜见除了他没有旁人,再加上撕衣服只撕成布条,没有给他全部扒光,想到搜他身的可能是大师兄,或者说绝对是大师兄亲手所为应矜睫毛微颤,抬眼笑道“大师兄这是在动私刑么”

    如果不是动私刑,把人交给宗门,那就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酷刑了。君郯道“我也管刑堂。”言外之意,这刑他能动。

    应矜道“谢大师兄没让我在众人面前难堪。”

    君郯道“但我不会放过你。”

    求之不得。应矜道“我知道。”

    见他笑容暧昧,君郯只觉刺眼,为什么这人浑身光溜地出现在暗室内,光腚坐在刑椅上,还能好似谈笑风生般,这般没脸没皮他不知道什么叫羞耻吗那之前脸红个什么。

    君郯问“你盗了我的剑,交给淬风”

    这已经是既定的事实,应矜没挣扎“只有这样,他们才会信我没有反心,但我没想到他们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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