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什么反抗的余地,只有素白的脚抵着aha的肩,却被对方趁机打得更开。
最后一次结束时,那奇怪的“戒指”终于被取了下来,左年躺在床上发抖,痛痛快快交待了出来,伴随着淅沥的清夜。
床被弄脏了,左年羞耻得哭出声,他今年快一十六了,还把控不住,像小孩一样。
相比他的狼狈,罪魁祸首却一身清爽,左年哑声道“讨厌哥哥。”
段百岁抱着他去洗澡,左年不许段百岁叫佣人来清理,他自己换好衣服后,卷着被单摸黑去了一楼,把手里的东西一股脑扔进洗衣机,倒了许多洗衣液,直到洗衣机开始工作,左年才放心走开。
接下来的几天,左年都不和段百岁好了,并且严肃申明,最近只能让段百岁亲脖子以上的地方。
自知那天是做得过份了些,段百岁倒也应允了他的要求。小傻子难得生一回气,就让他“凶”一回吧。
在恪守承诺几天后,段百岁觉得小傻子这次气得太久了,晚上甚至又开始了分被窝睡,段百岁认为这样下去不行,于是在这天好不容易没有应酬的时候,段百岁买了花和蛋糕提前回了家。
刘妈说左年在卧房,段百岁把花藏在背后,想给他一个惊喜。
门刚刚拧开了一条缝,段百岁听到了左年说话的声音“听爸爸说您回国了,那金医生什么时候有空”
“好,我都很闲,依您的时间来。”
“真是太感谢啦,那到时候一起吃个饭吧。”
段百岁登时火气上涌。
左年背着他,在给其他aha打电话还约人吃饭如果他没有提前回来,是不是都不会知道这件事
他怒气冲冲推开门,手里的花随手扔在床上,蛋糕也重重放在了床头柜。
aha腿长,两步就走到了左年身边,伸手抽走了左年的手机。
他这才看到,左年是开的视频,屏幕里是个鹤发童颜的老人,正和他大眼瞪小眼。
随后嘴巴一张一合不知说了什么,左年戴着耳机,段百岁听不见对方的声音。
只听左年答“是,是我的aha,嘿嘿,您过奖啦。”
说着,他拉了拉段百岁的衣角,大眼睛充满疑问,用口型问“干嘛呀”
段百岁把手机还给了左年,自己退到了后面。
左年又客套一句“那不打扰您啦,谢谢您,好,我会注意的。”
听到通话挂断,段百岁赶紧把花和蛋糕重新拿了起来,笑说“我给你买了礼物。”
左年摘下耳机,一本正经道“哥哥,你刚刚,没有礼貌。”
段百岁认真道“对不起。”
左年气一下消了,走到他身边,说“没关系,下次不可以再这样了哦。”
“嗯,”段百岁应了声后,问“刚刚那位,就是你之前提的金医生”
“对呀,金医生人很好的,最早年年的手术就是他做的,后来他退休去了国外,爸爸又带我去找他看了一次,他交代了我许多注意事项,我给哥哥说过。”左年笑笑,“现在金医生又被返聘回来啦,年年想再找他做一次检查。”
听到这,段百岁立马担忧起来,难道左年又病了他拉着左年坐下,郑重问“是腺体又不舒服了吗”
左年抿了抿唇,轻轻摇摇头。
如果只是普通体检的话,左年根本不必大费周章地再去联系手术医生,除非他有必须要咨询的。
“那是怎么了你和我说实话,宝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