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钱人会玩的很花，这是一种共识。虽然没钱的人也同样如此，可按照少数服从多数的原则，穷人多，所以有钱玩的花，这是真理。李炎再回头看那个站姐的时候，她和她的姐妹们都红着脸，李炎觉得，一定是天太冷，或者看演出的气氛太火热，反正和自己无关。
“欧巴，你真的参加过那种arty吗”
“没有。”
“哼，你就知道唬人。”
“我参加过更热闹的。”
李炎没撒谎，在花街的时候，女人们每到新年会有祈福，需要净身，换新装，会需要一个男人帮助她们收紧衣带。而很多女人选择了李炎，对于一间屋子里都是白花花的美好躯体，李炎真的见过，但也只是见过，那个时候，他的心里真的在用心帮这些女人祈福，虽然用处不大，可李炎还是希望她们能多赚些钱。
“我不信，你一定在骗人，那么混乱的arty伱都敢参加，果然不是好人。”
“混乱是混乱的，可里面的人却很干净，那一天的她们真的很诚心。算了，不说这个，你们关注练习生吗”
“练习生特别出色的会留意，还有人会提前成为个人的粉丝，不过说实话，关注度还是很低的，因为到了最后能不能出道是未知数，不能出道，一切皆是泡影。”
李炎点了点头，没再说话。他突然觉得自己是不是太过关心柳智敏的练习生生活。就像绘里，离开了自己，依然过的很好，用她自己的方式也交到了新的朋友。可能，不打扰，才是最大的善意。
跟着红贝贝跑完当天的行程，晚上又跟着少时接着跑，新年伊始，商家总会努力的促销一波，艺人们才休息没几天，又到了赚钱的时候。
“跑不动了啊，真想在家躺着，肚子上的肉白养了。”
秀英的大长腿伸的笔直，李炎从后视镜扫了一眼，秀英翻了个白眼，两条腿突然一分，结果李炎毫无反应。倒是迷迷糊糊的sunny被秀英的长腿一下撞醒，吸溜一下，摸着座位扶手，
“到了啊，是不是下车。”
泰妍赶紧拉住sunny，下什么车，你要跳车还差不多。看看少时队友的状态，泰妍心里有些无奈，或许此刻只有自己还在努力的想要再一次辉煌，虽然说起来，自己也不相信，可泰妍不知道自己除了少女时代还能做什么。
睡觉的不止sunny，允儿也在沉睡，徐贤看着窗外不知道想什么。帕尼则在不停的打量队员，似乎想要找人聊聊天，却不知道谁能回应她。
李炎看到少时的粉丝年龄明显大一些，至少比红贝贝大很多，站姐很少，那种成团拿着应援物品的粉丝也很少，甚至于有些粉丝的表情很淡然，虽然看着少时的表演依旧高兴，可那个样子不像是欣喜，而是安慰。女儿长大了，现在过的很好，这是一种安慰。
当粉丝不再把爱豆当做幻想中的情人时，一个女团可能就到了尽头。或者说，少时陪伴了一代人的长大，留下了太多美好的记忆，可最终，那些长大的人有了更多要做的事，喜欢少女时代这件事慢慢的没那么重要。
允儿的粉丝最多，不分年龄的多，听着那些呼声，李炎看看台上的允儿，她笑的很开心，看向哪边，哪边的粉丝会很激动。
“欧巴，我也要成为练习生了。”
熟悉的声音让李炎转过身，是那个猫相少女李彩煐，她的身边是她的亲故承美。发现李炎回头看她，她有些害羞，但还是努力的和李炎对视。
“真的吗你家里人同意了”
“家里人说可以先去hak enter试试看看，欧巴，你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