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把酒盅里的液体倒进洞里,你就往里灌水就行。”
白峰把酒盅里那大概也就一口吐沫分量的液体倒进洞口,张洪广接着就往里灌水。
这玩意儿无须太多,哪怕一点就行,就算被水稀释效果也够用了。
然后这两个货就像傻老婆等野汉子一样守着洞口。
白峰这个无语“咱们再去弄别的洞口,它一时半会儿爬不出来,一人一瓶,一人一個小酒盅,一人一个水桶就按照我刚才的做法干就行了,等咱们把这些汁液都倒洞口里,最开始倒水的蝎子虾就该爬出来了。”
张洪广和侯殿荣面面相觑“有可能吗”
侯殿荣摇头“不知道不管对不对,干干试试吧”
三个人就分头行动,一人一瓶绿色汁液,一个小酒盅,都拎着个水桶。
看到土堆就把土堆推到,露出洞口就先倒汁液,后灌水。
前后半个小时,他们手里的汁液全部洒洞口里去了。
现在该休息一会儿了。
张洪广已经急着跑到第一个灌水的洞口去蹲仓去了。
“还得等一会儿,你急什么,再等半个小时。”
张洪广这才找了一个干爽的地方抽烟。
“涛子要定亲了。”侯殿荣点燃一支烟后说道。
“什么时候”
“据说是这个月中下旬的事情。”
“直接结婚不就完了,还定什么亲呀我当初也没定亲,还不直接结婚了。”
“谁能和你一样,你那时候简直就是禽兽,对了你和嫂子结婚前是不是就睡了”
白峰把眼一瞪“这是你们该问的问题吗你和翠翠睡没睡”
“没有”张洪广立刻腰板就直了好几分。
“我信你个鬼”
“真的没睡,端午节她虽然在我家住了一夜,但却是和我妈在一屋睡的。”
“你妈真不知好歹,这种时候就是撵也把她撵你屋去。”侯殿荣在一边对张洪广的母亲进行了品评。
“你妈当初就是这么干的”
“嘿嘿反正我媳妇第一次在我家住的时候,我们可是住在一起了。”侯殿荣这货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张洪广叹息一声,似乎有些懊悔端午节的时候没有下毒手。
“涛子冬天差不多了,你呢”
“我冬天也结婚咱们村今年冬天大概也就我们俩了。”
“一个村子一年不办回喜事,就感觉死气沉沉的。”
这话倒是有几分道理,一个村子一天到头不管红事儿白事儿都没有,就感觉哪里出了问题。
“你家房子都收拾了”
“房子是现成的,到时候刷刷墙,吊吊棚就行了,结婚的时候贴上喜字,破房也亮堂三分。”
白峰站了起来“好了差不多了,从咱们最开始倒水的第一个洞口开始,干活了”
张洪广噌一声就跑到第一个洞口,然后就瞪大了眼睛。
一只能有十公分长,红色的虾不像吓,蝎子不是蝎子,虾爬子不是虾爬子的玩意儿刚刚从洞口里慢吞吞地爬出来。
它竟然爬出来了
这东西就是地震都不带往外跑的,现在被白峰不知道灌了什么东西下去竟然爬出来了。
“你看着它就能爬到你水桶里你倒是抓呀”
张洪广这才伸手从背后抓住了蝎子虾。
侯殿荣也很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