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锁也感觉不是那么回事儿,想来想去,感觉自己不是那块料。
“卖鱼那玩意儿不行,太埋汰了,而且时间长了身上一股腥味,我还是觉得炮仗卖得这玩意儿行,轻快干净。”
“你喜欢卖裤子那你就卖裤子,说不定还能勾搭個小姑娘。”
谁卖还不当卖,他倒是巴不得有更多的人卖他家的裤子。
原来他从供销社买布料的时候,平均一条裤子的布料钱是一块七。
现在他从供销批发部拿的布,一条裤子的布料成本就又降低了两毛多钱。
裤子的布料成本降低到了一块五,梁萍和三婶做一条裤子五毛钱。
给炮仗他们是三块一条,一条裤子他家还能赚一块钱。
韩美玲自己缝的裤子能赚一块五。
这要是一天能批出去个五六十条,那也是七八十块钱的收入。
但这没算他裁剪裤子的功夫钱。
如果牙锁也要卖裤子,那么家里裤子加工就得扩大规模了。
以媳妇梁萍和杨英三婶三个人的加工水平,肯定是不够用的。
六仗沟个人家再没有有缝纫机的家庭了,就是有人做但也没机器。
难道自己买缝纫机雇人来干活
这东西原本就没打算干长远呀,他可没准备去玩什么服装厂。
再说现在开服装厂,在政策方面也不允许。
东台和小岭村不知道几家有缝纫机,实在不行也发展一下。
这个时候,外号叫废铁的青年手里拎着一条裤子回来了。
“还真是六指和黑牙这两个货干的,我去的时候,六指那混蛋正在比量裤子,看那意思还想再回去偷一条,一条裤子两人怎么穿。”
“那让他们再来偷对了,正好抓着可以揍一顿。”
“行了裤子能拿回来就行,炮仗牙锁给你裤子拿回来了。”
炮仗匆匆过来。
“锁哥好久不见了,谢谢了”
“炮仗兄弟就别说谢谢了,今儿卖得怎么样”
“挺好锁哥既然这条裤子你给弄回来了,那就送你了,不要钱。”
炮仗这货脑袋开窍了
“不了我也准备跟你一样去卖裤子了,到时候我穿什么样的都有,现在我得跟你学学怎么卖裤子。”
牙锁就跑到炮仗的摊子跟他学卖裤子去了。
白峰这边也没闲着,这回一直忙活到快十一点了。
集市上的人开始散去,他也终于清闲了下来。
他估计今天印刷的次数差不多在六十到七十之间,二十来块钱又到手了。
炮仗那边人也清静了,裤子肯定是没全部卖完,不过好像也没剩多少。
牙锁垂头丧气的回来了。
“牙锁学得怎么样学会卖裤子没有”
“卖不了”
“啊这怎么一会儿功夫就变卦了”
“不是我变卦,炮仗那货有媳妇帮着卖当然卖的快了,我到哪去找个媳妇帮我卖”
原来问题出在这里。
“你个死脑筋,非得媳妇呀你没有姐姐妹妹吗让她来帮你卖不就完了。”
“我姐姐出门子了,我妹妹那是个脑后长反骨的玩意儿,一天到晚和我作对,我恨不得一天打她八遍,她才不会跟我卖裤子呢”
“你妹妹多大还念书不”